“这一点我很欣慰,但是尊上月现在是人类,一不留神容易把自己搭进去,你要小心才行。”
“我很小心了,我会量力而行。”云月接下林管事传来的神秘力量很快精力充沛,她一个翻身就站在窗台边,她静站一会,眼角缓缓扬起。
“林,人类真的很不可思议,男人坏的很坏,好的又很好,女人也一样,但是配对总是配的有些奇怪,有些坏男人配好女人,坏女人配好男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云月拨弄空气,眼底泛起轻柔的涟漪,这是个难题,她至今都想不明白问题所在。
“这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尊上月可以从心出发,人类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坏的,人和环境有时很容易改变一个人,有些好人不是一直都是好人,恶人也一样,人类的变数多,善人和恶人都会有变数,尊上月知道鹀琴那边的事吗?”
“鹀琴吗?还没见到还不知道她的事,她过的好吗?”
“以前不是很好,现在很好,鹀琴和鸳晴一样都用了普通的身体,她刚来时遇难被人类男子救了,她感激男子的善举就助他完成大业统治南烟域,那名男子原先也是好的,只是鹀琴帮他赢得太多权势,他不断的膨胀,最后利益熏心,鹀琴助他当上域主时那名男子将她骗进无处可逃的深渊,处以乱石砸死之刑。”
“混账!”云月听到最后心脏抽痛,她曾经被乱石砸过,非常明白那种绝望无助的心境,鹀琴本来就不喜欢人类,好不容易因为一次善举对人类改观,结果人类却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鹀琴肯定不会再相信人类。
“尊上月别激动,鹀琴没事,先听在下说完,南烟域有个仗义的男人为他友人承担杀人的罪名,他被通缉被当成杀人犯被人四处追杀,走投无路的他又被人设计导致杀人罪名越来越多,后来他的善心被人类的阴谋诡计涂毒做过一段时间的恶人,但是和那个到处屠杀不服之人的域主比起来,他善良很多,最好的证明就是他被人追杀到深山自身难保时还想着救鹀琴,鹀琴本来打算就这样带着对人类的痛恨回去,但是那个男子的举动激发了她的能力,
鹀琴伤好之后帮那个男人改邪归正,之后又变回善人,鹀琴最后还助他推翻南烟域域主的暴政,助他当上域主,也就是现在的南烟域域主,这个域主对鹀琴很好,所以尊上月不用担心,第一个域主原来算是善人但是最后变成暴君,第二个域主原来算是恶人但最后变明君,他们身边的人和环境改变了他们的心所以整个人才发生变化,尊上月不能因为人类一开始是善人就断定他们一直是善人,恶人也一样,好人变坏有时候比恶人还恶毒,恶人变好有时候比好人还好,根源都在于人类的心。”
“人类的心。”云月静静的听完也为鹀琴现在的好生活感到欣慰,她按住那颗匀速跳动的心脏,眸光越来越幽深,人类的复杂又脆弱还存在变数,更加棘手。
“尊上月何不参照冥府那套规矩来处理赐运一事?冥魂要提炼完灵魂污点才能进入恒生狱,人类的心也跟灵魂一样存在污点,良运赐给心灵干净的人,人类从善时有运,变恶时自动无运,若再从善又良运,这样的话不管有没有变数都没有关系。”林管事转出一块空白的天碑,静候云月的答复。
云月暗自思量半晌,沉重的点头,她伸手挥舞,平静的补充,“变动次数越多,良运越小。”
林管事莞尔一笑,欣慰的收回天碑,再也没有什么比云月主动的参透天碑更让他欣慰。
“林,这可能是命定的安排,鹀琴管大业,前南烟域域主由她亲自辅佐,最后却成就一个昏君,或许她以前曾管理不当导致一些心术不正的人成了手握重权的统治者,这一个劫难应该是要让她了解昏君掌权的严重后果,前南烟域域主野心膨胀,为了吞并淮弥域用增强体力的毒药残害了百万士兵,那些士兵丧心病狂的杀害无辜,若不是麟湮及时赶到应该会有更多无辜惨死,鹀琴应该要从中醒悟到她一不留神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以后在大业方面严格管理,不能有一丝怠慢,
麟湮的劫难也有是这个道理,我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二个人就是麟湮,第一眼就觉得他很痛苦,他说嫣茸因为人类跟他分开,我一开始以为嫣茸是闹小脾气到别的地方走走而已,后来我拿着麟湮的剑出去遇到阎司的手下听到他们提起狂魔杀手,后来才知道当年屠杀南烟域百万毒兵的狂魔杀手就是麟湮,这个称号对麟湮而言非常残忍,他可是所有男天神里最大爱无私的,他也是唯一经常帮人类不讨厌的人类的男天神,人类脆弱怕被欺凌,各个都想要旷世宝剑绝世宝剑和神兵利器保护自己以及赢出一方盛名,麟湮是多么的温柔,无论人类多么的贪心他总是赠与人类宝剑和神兵利器,这里只是其中人界其中一个小小位面,在其他位面里那些人类为了神兵利器生杀抢夺,麟湮的利器是给他们保护自己想要保护自己和重要的人和物,人类却拿来杀人和掠夺,
越温柔的心神越脆弱,逼麟湮出手杀百万毒兵,人类无关痛痒,前南烟域主也没有所谓,就只有麟湮自己痛苦,要是麟湮不用湮恶剑杀了那些毒兵,那些可怜的士兵死后将会长留反伤道有些甚至要被打入恶魂之渊永世不得轮生,而嫣茸却因为麟湮杀害人类而赌气不见麟湮,麟湮在这次劫难中也应该要明白神兵利器在善人手里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