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的眉毛邪气的说:“就是---不告诉你。”

其实江逾白是害羞了,他要跟潸潸说的话他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他像个孩子一样别扭着,企图让潸潸主动,谁知道潸潸满脑子都事儿,她好像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大秘密,虽然有关江逾白的身世,但是江逾白他自己不知道,更让人惶恐的是他身世真想背后的秘密恐怕更让他难以接受,甚至有可能颠覆他心里对父亲的崇敬。

“喂,何潸潸,你想什么呢?”

江逾白一嗓子吓的潸潸肩膀一抖,她几乎不假思索的说:“我想江培风。”

“哈,在你老公面前想别的男人,你是不是欠收拾呀?”江逾白眯起眸子,手指准确的捏到了潸潸的白软。

潸潸发出甜腻的*,只是这一声就让江逾白失去了控制,这一刻什么恩怨情仇都被他抛在脑后,他瞪着潸潸,眼睛里冒出火来,“乖,想我吗?”

又是长长一声媚吟,潸潸的眸子柔媚若水,她喘吁吁的说:“江……逾白。”

“快叫老公,乖,让老公进去,好好疼你。”

他卷起一阵夏日风暴,她无法抗拒的被卷入其中。在那之前,她还记得喊:“门,门没有关。”

江逾白把白色的被子拉到头顶上,“不怕,我们躲进被子里。”

天,这样也行吗?

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江逾白他们终于脱险,警方也抓到了化工厂暴动案的主犯,但是那几个人一口咬定是他们的自发行为,,没受任何人支使。事情到了这步,好像只能自认倒霉,可是江逾白不这么认为,江培风更不会。

江培风因为这件事折了一条腿,江夫人这才意识到她犯下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其实这么多年她一直在犯错,只是江培风永远跟在身后收拾残局,现在他坐着的身躯已经不那么伟岸了,江夫人忽然感到害怕,她还敢肆无忌惮的任性下去吗?

身残志坚的江培风在养病期间已经利用此次受袭的事情大做文章,各方面施加压力让官方暂时也不敢在追究他们jap;h所谓的侵占国有资产这件事。外面先摆平了,他再慢慢对付柯西华。

但是对付柯西华之前,他要先找出内鬼。

他的别墅里,江逾白微微皱眉:“风叔,你怀疑陆湛?”

“不是怀疑,他最近和柯西华有往来。”

“也许,那只是个巧合。”

“巧合?逾白,你太天真了,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人力干预的,你想想,如果我们出事,谁的利益最大。”

“利益?”江逾白皱起眉头,看着某个点眸色深远。

*

*

*

陆湛明显的感觉到这几天有人在跟踪他。

身外医生,他的感觉非常敏锐,虽然对方总是隐身在暗处,但是他的直觉不会错。

现在陆湛下了班就赶紧回家,哪儿也不敢去,哪怕是面对脾气喜怒无常的清苒,也总比暗处有几双眼睛盯着的好。

但是,更明显的,他感觉到清苒的冷淡和江夫人的轻视。

他感到了危机感,在公司里闷坐了一个下午,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晚上,他提出要和清苒一起出去吃晚饭。

大概清苒也闷坏了,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今天清苒脾气还不错,加上陆湛的刻意讨好他们吃了一顿很完美的烛光晚餐,谁知道回家的路上却发生了意外。

一辆疲劳驾驶的蔬菜运输车冲他们撞过来,陆湛第一反应就是扑过去把清苒死死的压在身子底下。

安全气囊弹出来,巨大的抻力把陆湛的五脏六腑都要打散了,清苒在他身下拼命的叫喊,但是陆湛都没有反应。

这场车祸清苒毫发无损,陆湛却在医院里躺了半个多月。在这其间,他俨然成了江家的英雄,江夫人对他有求必应,清苒则一改往日的大小姐脾气,对他特别温柔,陆湛觉得这一切的付出也值了。

这天,又到了清苒做产检的日子,陆湛因为身体关系不能去,便由阿浪开车,潸潸陪着一起去。

江夫人和江逾白都上班去了,陆湛支开佣人,去了江逾白的书房里。

最近江逾白还在忙化工厂的案子,他已经得到了重要材料证明那块地是他们是被人下套儿,而这些材料里包括一个移动硬盘,里面有当时他们和原市长以及牵头人的音频录音,有个这个足以证明他们是无辜的而侵吞国有资产的是另有其人。

陆湛需要拿到这个证据。

他戴上白手套儿,一个个拉开抽屉,尽量不留下任何证据。

江逾白放东西很有条理,他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忽然,他看到书柜上有个暗格儿。

他心中狂喜,“也许他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小心翼翼的,刚要拉开,忽然潸潸出现在门口,她大声喊:“陆湛,你在做什么?”

陆湛吓得一哆嗦,等他回头看清是潸潸,马上恢复了镇定,淡淡的说:“没什么,我就是无聊想找本书看。对了,你不是要去医院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把产妇手册给忘了。”潸潸上前一步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产妇手册。

陆湛随手拿了一本书,“看这个好了,我们一起走。”

潸潸眼睛紧紧盯着他:“陆湛你撒谎,你手里拿的是植物学与生态系统,你从来不爱看这种书。还有,看书需要戴手套吗?”

陆湛嘲讽的撇了撇嘴:“人是会变得,就像你何潸潸,以前哭着喊着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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