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能搁在心里发酵腐烂。

阿湛,如果我们的爱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那么两年后,我一定收回今天所有的话,加倍补偿对你的伤害。

两年呀,不算长,咬咬牙就过去了。

江逾白难得没在潸潸伤口上撒盐,他一路沉默,回家后丢下潸潸回书房。

潸潸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她静静心去书房找江逾白谈判。

她的到来显然在江逾白意料之中,微微挑起眉毛示意她坐,修长的腿搭在书桌上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开口。

潸潸双手在桌子底下扭成白玉结儿,她不安的问:“你打算怎么做,对陆湛?”

“你今天做的很好,至于我怎么对他你就不用管了。”

潸潸手撑着桌子站起来,“江逾白,你不能不讲信用。”

深幽的视线对上她的,江逾白狂妄一笑:“我喜欢耍赖,你能怎么样?用烟灰缸打我还是用冷水泼我?”

“江逾白!”潸潸嘶吼一声,喉咙里差点怄出血来。

“我在,亲爱的,以后可以叫我逾白。”他老神在在,潸潸就像只被他按在抓下的老鼠,随意逗弄。

潸潸的手背青筋凸起指关节也泛起青白颜色,她忍着气挤出一丝笑容,“我比较喜欢叫你白鱼,大白鱼。”

江逾白脸上露出温暖的笑容,似乎满是*溺和包容:“宝贝喜欢怎么叫都好。”

潸潸牙齿咬得咯咯响,真想江逾白变成一条鱼,她一定连刺都吃到肚子里。

“我安排陆湛去国外深造,你满意了吧。”在潸潸彻底翻脸前,江逾白终于说了句人话。

潸潸的心这次放下来,出国深造是阿湛的梦想,想不到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实现了。

“怎么样?你要不要用实际行动对我表示感谢?”

☆、30.被虐上瘾了

潸潸警惕的退后,同时用手紧紧揪住领口,江逾白哑然失笑,“你想哪儿去了,我对小笼包没兴趣,给我做饭去,我要喝昨晚的那个汤,不要放香菜。”

潸潸被奚落了一番,却放下心来,她一身轻松去做饭,走在楼梯中间顿了一下,感情这被虐上瘾了,还真是个抖m呀。

他们真的像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饭,然后回房睡觉。潸潸心里五味陈杂在牀上折腾到大半夜好容易睡着了却又被噩梦吓醒,她抹着脸上的汗心里一片荒凉,喉咙里却火烧一样灼热,她只好去露台的小茶水间倒水。

刚打开露台的玻璃门她就吓了一跳,大半夜的江逾白不睡觉,特么装x的看星星。

月光朗朗,如流水般透过窗户影影绰绰洒在他脸上,俊朗的五官在月色里愈显深刻,像大理石雕刻而成。

作者有话说:发现没,小江其实才是欠虐的那一只,你们想折磨他?

他穿着浅灰色睡袍,因为没系带子,一边的领口垮下来,露出大片白腻的肩膀和胸膛,而曲起的长腿也从睡袍下摆露出来,匀称笔直。

潸潸红了脸,她下意识扭过头,却又忍不住再看他一眼。

江逾白微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月光淌在他脸上,明明暗暗的阴影交错仿若时光遗漏的悲伤,把他搁置在无人的荒野上,孤独又悲凉。

潸潸紧紧握住杯子,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她倒了水赶紧跑开,可他孤独的背影却缕刻在脑海里,涂抹不去。

可那又和她又什么关系,她是他的仇人,仅此而已。

知道陆湛平安无事且又能出国深造潸潸放下了心口大石,她想恢复正常的生活,所以用皮薄馅儿大的饺子做交换,让江逾白给她自由。

江逾白眼皮都没眨就答应了,潸潸觉得自己的饺子有点浪费了。

但江逾白的自由是有范围的,不包括她可以继续开花店。

潸潸勃然大怒:“江逾白,合同上明明写着不得干涉对方的自由,你这是违约。”

江总支使她去倒茶,顺便告诉她:“我的老婆去开花店,你想让那些记者怎么写?”

潸潸把茶杯重重放在他面前,“随便他们怎么写,总裁老婆自主创业,难道不比逛街美容打麻将捧小明星好吗?”

“不好,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回到那个破地方缅怀你逝去的爱情吗?”

潸潸吓了一跳,江逾白又轻易的看穿她,对,她是想着守着花店就等于守住和阿湛的过去,可是连这点念想江逾白都不给她留吗?

“被我说中了?何潸潸,如果让陆湛知道你还守着花店他会怎么想?”江逾白勾着头看她,有一缕过长的头发垂到眼睛上,可是眼里的锐利光芒挡都挡不住,刺的潸潸浑身发冷。

她企图辨解:“不是那样的,我没有事情做,很闷……”

江逾白闲适的玩着手指,把指关节捏的咯咯响,潸潸真怀疑下一刻他会跳起来揍她,“闷就做家务,我可以让张嫂回江南,这么大的房子一天扫八遍,你会过的很充实。”

☆、31.给你点教训

现在想打人的换成了潸潸。

谈来谈去,江逾白终于做出妥协,他说会找人专门给潸潸打理花店,两年后还给她,但是她必须老实呆在家里。

现在潸潸才明白,原来他们签的合约根本就是不平等的,她落在他手里,就要任他捏扁搓圆。

潸潸去花店收拾东西的那天正赶上下雨,她的心情也和天气一样低落潮湿。其实也没什么好拿的,锅碗瓢盆这些家当江逾白肯定不会允许带到他那里,而她和陆湛的结婚照片……

潸潸发现花了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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