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默默地想:“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像李凉桂说的我已经神志不清了?将来我会不会真的狂性大发呢?”
不知过了多久,云小鱼听到有人叩门,她应声道:“进来。”她的声音轻得自己都听不见,门外那人却听见了,“吱呀”一声推门走了进来:“云姑娘,这么黑你怎么不开灯?”
云小鱼听出是丁渔,从床上撑起身子。丁渔点亮了屋里的油灯,尽管灯光昏暗并不晃眼,但云小鱼的眼睛还是适应了好一会儿。
丁渔给云小鱼带了碗饭,上面铺着菜,屋中有了饭菜香气,云小鱼觉得原本冰冷的心好像暖了些。丁渔见她眼睛哭得红肿,劝道:“云姑娘,其实你真不该生这么大气。”
云小鱼哑声道:“我没生气。”
丁渔拉了把椅子反坐下来,趴在椅子背上瞧着云小鱼:“眼睛都肿成桃子了,还说没生气。”
云小鱼不吱声,丁渔叹了口气:“这次来灵州办事的本该是我和玄武堂堂主司空破,结果沈大哥却跟总舵主请命代司空破来灵州,你知道是为了什么?”
云小鱼摇了摇头。
丁渔道:“沈大哥是特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