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瀚亭微微一怔,摇头轻笑不语。
“所以你对青衣并无男女之情?”
“我当青衣是妹妹,除此之外,没有其他想法。”
向南霄叹道:“但那丫头可不这么想,我看她对你用情颇深。”
沈瀚亭没有答话。
向南霄摆了摆手:“我知道这种事勉强不来,只是你要想好了怎么跟青衣说,不然她怕是要缠你一辈子。”
这时丁渔从外面走了进来,对向南霄和沈瀚亭行礼道:“少当家,沈大哥!陈长老、褚先生还有于大哥,他们三个刚才一块回来了!”
沈瀚亭面色一喜,向南霄也笑道:“走,去看看。”两人和丁渔一起向堂外走去。
长寿堂上,有两人正在品茶叙话,左手边的人看着约莫五十岁出头,他年纪虽已不轻,但却气宇轩昂,精神飒爽,整个人道骨仙风,浑身透着一股超凡脱俗之气,此人正是陈天河。
右手边那人则三十岁上下的年纪,羽扇纶巾,气质儒雅,说话不急不缓,神态甚是悠然自在,他便是群真会的右护法-褚兰舟。
陈天河和褚兰舟正在堂上说话,打老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