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特别不舒服。四个人面面相觑,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
左坤才起**,看左恋瓷冻红的小脸,那个心疼啊。看着自家老爸还在训话,左坤走过去,行了个军礼:“首长,夫人吩咐马上过去用膳!”
左劲松瞥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看到四个小的眼中的期盼神色,大手一挥:“解散,吃饭!”
三个小子欢呼了一声,马上冲到用餐厅,左坤立刻朝她使眼色:“快去冲个澡。”她想都没想,偷偷溜走。
堂哥吃完早餐就出门了,两个堂弟怕她在家无聊,更不忍心留她一个人在家受左首长蹂躏,把她给拯救出来。这两天,不是陪左首长下棋,就是陪凌首长写字,对于能从两位首长那里捞不少好东西的左恋瓷,他们可服气的很。何况,左恋瓷大方,得了好东西都给他们分了。
“你们要去哪儿?”左恋瓷在南方待惯了,多少年没有见过这么厚的雪了。起了玩心,抓起一团雪,捏成一个球,用力朝前方掷去,雪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两人被她的清灵的笑容秒了,雪中精灵啊!
左念柏顿了很久才回答:“去打牌。”他话才说完就有点后悔了,“要不约几个人去唱歌?”左念杨立刻掏出手机。
“打麻将啊?”左恋瓷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
“姐,你会打麻将?”左念柏怀疑的看了她一眼,怎么都想象不出来她坐在麻将桌前的样子。
左恋瓷想要谦虚,还是忍不住得意:“这个我擅长啊!”她都很久没有打过牌了,以前也只有过年的时候玩一玩,后来......就连过年的时候也没人跟她玩儿了。
他们定了一个大的棋牌间,麻将扑克w都可以玩儿。念柏念杨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朋友,女生立刻把她围住。
“姐姐,你是不是上过电视?”
“就一次。”左恋瓷回答。
“啊,果然是你!姐姐,你穿古装好漂亮啊!”
左恋瓷稍稍脸红:“你们也很可爱啊!”
“诶,诶,诶!开始了!打麻将的,上桌了!”
一听到吆喝,左恋瓷立刻站起来,不好意思地对几个小女生说:“我先过去玩玩,你们也先玩着!”
说完“刷”地一下飘到麻将桌前,若此时有人认真看她的眼睛,可以在她眼睛里找到两簇小火苗。
打川麻——血战到底。血战到底俗称缺一门,没有风牌,到手的三门中选一门不要,不能吃只能碰,胡牌不倒,直到有三人胡牌或牌打光一局才算完。她从来没有玩过川麻,前面三把磕磕绊绊把规则弄清楚,已经输了不少。念柏念杨两人头上直冒冷汗,说好的“擅长”呢?这根本就是不会好么!另外三家都赢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一口一个“姐姐对不住了”。左恋瓷往外掏钱那叫一个爽快。“**无父子嘛。千万别客气。”不然等我赢你们的时候也会不好意思的!
到了第四局,左恋瓷已经完全清楚了规则。
“嘿嘿,我要认真了!”左恋瓷露出一个憨笑。
没人当真。左恋瓷毫不手软。
“二筒。”
“碰!二万。”
“五筒。”
“杠!胡!”
清一色碰碰胡杠上开!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啦!”接过钞票,左恋瓷笑得眼角弯弯。
之后的清金钩钓,清龙七,碰碰胡.....桌上的人换了一轮又一轮,她稳坐钓鱼台,每一把都做大胡,手气不要太好!
旁人听她嘴里说出“碰”字心就一抖。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众人悲愤,明明自己拿的牌不差啊!念柏念杨双双上场,又双双铩羽而归,眼巴巴坐在她旁边眼看她这边钱都放不下了。
这可真怪不了她下这个黑手,坐到牌桌上,她只想着自己爽了,钱财乃是小事,这种“赢”“赢”“赢”的快感可是在别处体会不到的。她坐到牌桌上就不想下来。可惜,已经无人敢来应战。
正觉得可惜之时,念柏念杨两人大喊一声:“辰哥,德哥,强哥,你们来了!”
原来是念柏念杨的朋友中有范嘉德的表妹,见她这般厉害,想要自家哥哥来杀杀她的威风。很巧的就是,今日凌箫辰也在这里定了房间来打牌,他们铁三角在一块儿。
左恋瓷怎么可能相信有这么巧的事,淡淡瞥了凌箫辰一眼,只见他笑得春风得意,顿时如同咽下去一只苍蝇。
“小左!你居然对小孩子也下的了手啊!”范嘉德看着她面前的一扎扎现金,咽了一口口水。
左恋瓷赢了钱,心情大好,别人说什么都不介意。“拜托,我也只比他们大一岁而已!何况,我早就说了**无父子嘛,上了牌桌,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嘿嘿~你要不要来玩玩?”
他可是**小旋风啊,怎么会怕一个小丫头片子!
凌箫辰和童俊强作陪。几轮下来,**小旋风彻底无语了,为毛只碰老子的牌!为毛老子一个牌都碰不上!为毛只胡老子的牌啊!
“谁让你叫**小旋风,本宫不服呗!”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我还治不了你了!二万!”
“等的就是你的二万。”她伸手去拿范嘉德打出的二万,嘚瑟道:“我走了。”
范嘉德如雷轰顶,爬在桌上嚎道:“姑奶奶,求放过!”
左恋瓷扭头对围观群众说:“今天所有消费算我的!”顿时气氛又h起来。
凌箫辰很喜欢她现在这样神采飞扬的模样,嘚瑟的时候表情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