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有一名年逾花甲的仵作被传了上来。
此人大抵也不是第一次上堂,不卑不亢当着众人面将自己验伤结果说出,并呈上一纸文书。
孙鹤的死乃是腑脏受到重击,以至于肝脏破损而亡。
这仵作甚至还详细解说了一番,自己验伤的过程。像这种内伤是不易判断而出的,只凭死者口吐鲜血,可证明不了对方死因。因为事关重大,也是为了弄清楚具体死因,仵作甚至给死者剖了腹。
据这仵作说,这孙鹤的肝脏俱裂,连肠子都破了个洞。
他形容的太绘声绘色,又血淋淋的,围观的百姓俱是直掩口鼻,有那承受不住的人甚至还干呕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赶紧退下去吧。”胡县令挥手斥道,这老仵作才退下了。
“你可还有异议?”胡县令对薛庭儴道。
薛庭儴眨了眨眼,一脸无辜样:“小子本来就没有什么异议。”
这话把胡县令堵得,合则专门把仵作叫上来,还听了这么些恶心的东西,都是做无用功?这小子莫不是故意耍人。
沈复眼中闪过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