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要给薛青山贴膏药,薛青山不让,说是晚会儿自己弄。到底读书人,还是知道些礼义廉耻的。
赵氏也没强求,见薛寡妇抱着孙女出去了,就开始絮叨起来:“瞅瞅,就这样的,你当初还稀罕,连奶水都没,白生了个女人身子。”
薛青山解释:“娘,你也别怪她,还不是家里没吃的。大人吃不好,哪儿有奶水喂娃娃。”
赵氏就不愿意听这些,骂道:“那老娘拿来的蛋肉都是你吃了不成?!”
还别说,真是薛青山吃了。
日里饭菜总是清汤寡水,薛青山免不了会馋。薛寡妇也不太待见吃这些荤食,可不就是填了薛青山的嘴。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再加上这会儿薛青山又觉得身上痒了起来,当着娘面挠痒痒太丑,他便支着赵氏出去。
“那我去给你熬药。”
“别!娘这会儿不是快中午了,那后山肯定又做饭了,你去吃点,顺道再给我弄些吃的来,刚好也能给她沾沾油水,免得妞子没奶吃。”
赵氏嘴里骂了两句,便颠颠的出门了。
留下薛青山得意地往炕上一靠,翘着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