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样,很明显这就是软钉子,让你吃了亏,却有口难言。贡院的号舍本就参差不齐,越靠前的号舍越是好,不光宽敞,且一定不会漏雨,毕竟是在大人们眼皮子底下。
至于越往后面,号舍建得越是偷工减料。屎号也就不提,那种人只能弯着腰进去,甚至漏雨的雨号,枚不胜举。你不可能因为只是号舍破了两片瓦,便去找谁说理去。
要说理可以啊,你可以选择不考。
薛庭儴如今只能希望千万不要下雨,若是下雨,这剩下的两日就难熬了。
第二场的卷子发得比较早,到了下午便发下了。
这一场试论一道,判五道,诏、诰、表、内科各一道。
这些题并不难做,考得便是时务。且不说薛庭儴之前看过许多关于二三场的宝典,只凭他那梦中薛庭儴从仕多年的经验,就足够他用了。
就是有些费时间,得先打底稿,确认无误后,才能誊抄到卷子上。
写题的期间,薛庭儴一直有意无意观察着外面的那个号军。虽是换了张面孔,可这些号军似乎看中了火字八号的那个位置,每个人都如此坚守,实在是让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