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诊治后对宫帅道:“病人忧思过重,哮喘病情恶化,中医调养见效慢,且病人支撑不住调理过程,想要治愈还要西医。”
宋钰左等右等没等来怀玉,心道许是要留宿在宫家一晚,明日会来,这样安慰着自己,宋钰先行睡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稳,干脆挑了灯复习起戏词,翻到游园惊梦一段:
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晓来望断梅关,宿妆残。
你侧着宜春髻子恰凭栏。
剪不断,理还乱,闷无端。
心思愈发烦闷,宋钰合上戏本,又翻开一页,翻到了长生殿:只因你传信约蟾宫相见,急得我盼黄昏眼儿穿。这青霄际,全托赖引步展......
宋钰气的一股脑全合上,都是不吉利的,看了碍眼。
宋钰还是没能合上眼,闭眼睁眼都是怀玉,吓得她又爬起来,总不能是她喜欢上怀玉了吧,可怀玉是女子啊!
不,只是担心朋友的心情,宋钰没有喜欢过人,但唱了风花雪月恁久的戏词,人事也通晓一二,只是她太过担心怀玉罢了。
宋钰这般想,却闭着眼清醒了一夜。
二日清晨,宋钰没有戏唱,伸长脖子望着门口,一直望到了下午,怀玉还是没来,她去宫府找了,被府里人几句话打发走,说宫帅与小姐不在府里。
宋钰回去后心乱如麻,担心着怀玉的处境,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