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容甚至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被白缘山带跑了情绪,一身戾气变成了生气,小孩子闹脾气一样任性,还茫然不自知。白缘山做出几分父亲的样子来哄,来逗,他就熟门熟路,自觉变成了个被人哄,被人逗的孩子。
可白缘山也未见得多么得意,他倒不想当人父亲,套用一句他自己的话来说,这事儿由不得他。
白缘山自知自己退了多大一步,不甘心地往小东西身上咬,手指在人体内翻翻搅搅,拿覆着枪茧的手指头去捻他肠r_ou_下的腺体。
“呃——”黎容几乎是条件反s,he一样弹起腰,却因为被白缘山压得死死的,看上去像是往他身上用力蹭了一下,柔嫩的j-in-g头正好蹭过他坚实的腹部,黎容的眼角都红了,嘴巴微微张开,仰着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缘山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吻他,黎容的口腔里显见比平常潮s-hi一些,大概是神经太过兴奋,刺激到了唾液腺的分泌。黎容的这个反应白缘山倒并不清楚,在床上的时候,他往往直奔主题,很少认认真真地吻他,这下像是错过了什么似的,用力吞咽他的舌头,几乎要连小舌也一起勾卷进来。
黎容被他吻得缺氧,全身一阵阵地发麻,等白缘山好不容易放开他,脑子都不太清白了,昏昏沉沉地听见白缘山问他愿不愿意。
什么愿不愿意,黎容迷蒙地思考着,连白缘山放松了对他的压制都不知道,乖乖地瘫软在床上张着嘴喘气。直到他感受到某种无法言喻的空虚感,像是从骨头缝里直蹿入脑神经一样迅猛得令人无法招架,才渐渐清明,抬眼见白缘山跪在他两腿之间挺直了身子解衣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惨白的顶光从他头顶打下一大片黑影,那样子……非常难以形容。
黎容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急速地鼓胀起来,跳动得非常厉害,直的就想让这个人抱抱他。
白缘山解了皮带扣,撑着身子压下来,非常轻柔地在黎容唇上吻了一下,一只手重新伸进他的内裤里,包裹住他开始往外吐水的器官,用大拇指捻住j-in-g头不轻不重地磨,“你愿意,爸爸就帮你,嗯?”
黎容几乎是瞬间嘤咛了一声, 红着眼角瞪白缘山。他经验不多,除了早先零星几次手` y- in ,之后都是靠后面得到高`潮,否则白缘山不许他随意发泄,怕泄得多了对身体不好。白缘山早把他的后`x,ue开拓得松软s-hi润,此时却放了后面不管,只抚弄前面,对于早就习惯前列腺高`潮的黎容来说无异于饮鸩止渴,很快就被逼得眼眶潮热,仰着脖子急剧地喘息。
白缘山还在问他,想不想要,好不好,你愿不愿意……有时候就贴着他的耳朵低喃,热气直往他耳朵眼里钻。
不,不……黎容甩着头,表情迷乱又痛苦,嘴巴张张合合,一个字也没吐出来。要是换做往常,他早就乱七八糟地开始叫爸爸了,今天却犯了倔脾气,眼泪都被逼出来,一下子流得满脸都是,就是不说话。
这小混蛋别的不会,就知道怎么要他的命。白缘山把手指c-h-a进他嘴里,不许他咬嘴巴:“你松开,松开!乖……叫爸爸,爸爸就给你。”
黎容含着他的手指头抽抽噎噎,吐字含混不清的,还要跟他犟:“你不是……才不是……”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依着白缘山一贯的性子,几乎想就让他这样哭着,反正他哭得好看,c,ao起来也尽兴,粗大的器官都贴进了屁股缝儿里,到底舍不得,恶狠狠地拍他的屁股,把人贴进怀里咬耳朵:“那你想让谁来当你爸爸,恩?爸爸吓唬你的,你还当真了?”说得倒像是真的一样。
黎容哭得更加厉害,像是终于无所顾忌一样,泪珠子直往下掉,止也止不住,全蹭在白缘山的肩窝里。
爱情里有句话,说是先爱的先输,可这两个人,却不知该怎么算才能算得清这笔账,乱麻一样缠在一起,说不好到底是谁亏欠了谁。
白缘山矮下`身子去含他脆嫩的器官,伸两根手指到后`x,ue里,模拟着抽`c-h-a的动作揉他肠壁底下的小突起,黎容整个小腹猛地缩紧,连带着全身都绷得直颤,从喉咙底下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没几下就泄了出来,一瞬间除了汨汨涌涌的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失神失得十分彻底。
此时正是黎容全身最松弛且不设防的时候,白缘山利索地把他早就不具备遮挡意义的内裤扒下来丢到一边,自己的裤子也脱掉,炙热的柱身顶在他的x,ue`口摩擦,探身从床头缝里取一支润滑液抹上之后,不容迟疑地缓缓抵进去。
黎容还未来得及反应,最粗大的部分便已经卡进去一小半,即使做了足够的扩张,整个ga-ng口也撑到了极致,等黎容开始收缩推拒,就进的更加艰难。
“疼——!”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黎容都紧张得不行,全身心沉浸在自己的恐惧当中,白缘山只好转换他的注意力,俯下`身去舔他的耳朵,或者含一粒r-u珠,顺着他的后腰臀那一块儿来回抚摸,等弄得他身子发软了,再趁机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这头白太太洗了澡,仍不见丈夫回房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