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许霜降闷声答道。陈池说得有道理,但她难得去拜访梁诗蕴一次,让梁诗蕴送书到火车站给她,话都不说两句就挥手再见,她觉得有些不妥当。不过这回的经历真让她引以为诫了,在外头,什么人都有可能遇到,确实要多加注意。
“霜霜,”陈池听着许霜降的回答,安下心来,他放松地嗅着她的发丝,眼角瞄到许霜降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轻笑道,“昨天你穿了这件?隔音效果很好。”
许霜降扭头看去,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现在她的心情全好了,昨晚那种莫名其妙的委屈也不见了,她开始埋怨陈池:“你怎么忽然就来了呢?我都没事了。”
陈池只当没听见。
“要来就打个电话,万一我走开呢?”
“星期天,外面那么冷清,你能去哪里?”陈池笑问,鼻尖磨了磨许霜降的额头。
“不去哪里也要打个电话嘛。”许霜降微微躲开,继续抱怨。
她这公寓是没有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