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只会表露最好的一面,金问夜是被这假相骗了。
“嗯,他确有提到你的姐姐。”她郑重点头。
傅玲玲一愣,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恼怒道:“望月梅,你在胡扯什么,我何来的姐姐。“
她一脸错愕,惊奇道:“咦?难道金问夜口中惠心纨质,巧笑倩兮的傅家小姐,指的不是你姐?”她挥挥手,一脸不信。“那不是你姐,就是你妹!”她故作沉思样。
“你这妖女,胆敢欺耍于我。”傅玲玲恍然大悟,听出她话中嘲讽意味,恼羞成怒开始恶言相向。“先是不知廉耻的用美色勾引问夜哥哥,如今还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也配来参加表哥的婚宴。”
杜月心本不想理会这趾高气扬的表妹,但话已至此,以她的性子岂能再忍。
“傅姑娘,言下之意是在夸我貌美吗?想来,天下一剑的金问夜,也会被我容颜所迷,为我一人倾心,想必我这倾国倾城之貌确实了得。”她故作惊喜道:“我只能说……傅姑娘好眼光,其实在我看来傅姑娘生得也算貌美,虽与我相比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姿容未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却也是一笑倾人村,再笑倾人镇的美人,虽然未达到县省级别,但傅姑娘莫要因此气馁,终有一日你会习惯自己村镇级别的容貌,兴许日后多笑笑,还会笑出个县级容貌来不一定。”
眼见傅玲玲脸一阵青一阵白,她冷冷一笑道:“傅姑娘听我一句,常言道,会微笑的女人最美。还有这配不配得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新娘子很配新郎官,我若配了那新娘怎么办,我又不是此次喜宴的新娘要何配与不配,带张嘴来能吃能喝就好了。你要真这么介怀,不如这样吧!我看你表哥应该是不会再娶了,我这不配之人来也来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也没机会退场了。不过日后待你成亲时,定要在请帖上注明,何为配何为不配,将这标准写清楚些,写大些。对了……兴许你表哥的请帖上有写,只是字写小了我没瞧见罢了,这不我就不识趣的来了,结果尴尬了吧!所以为避免在你婚宴上让那些不配的人来,将场面闹的尴尬。你可要记得字写大些,写明显些才是。”她表情甚是夸张,不过这可是出自肺腑的建议。
“你……他们不敢动你,不代表我也不敢。”傅玲玲是已经被气到七窍生烟,失了理智,抬手就是一鞭。
杜月心没想她真会动手,赶忙连退数步,眼见连抵挡都来不及那鞭风直冲她呼面而来。
她是真真讨厌这些杖着自己有点功夫,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江湖人,会武功了不起吗?
……呃,好像是很了不起。倘若她也有此等本事必也是个嚣张之人,没法,有武功就是硬气。
只见那鞭子就要抽花她花容月貌的脸,忽从暗处飞出一物,硬生生削断打向她的鞭尾,再定睛看去此物竟是……一片树叶,她虽听过摘花飞叶皆成利器,可从未亲眼见过,想必此人内功定是深厚,而且其神准让人叹服。
“玲玲,今日你属实过份了。”一声沉喝,吓得傅玲玲手一抖鞭子都掉了。
“金问夜!”杜月心见那袭白衣从暗处疾步而来,大喜道。
她的护花使者来了,她的靠山来得总是如此及时,出场总是帅气到让她惊呼,英雄救美的桥段向来不落俗。
“伤着没有。”金问夜急切问着,俊眸扫视她一圈,确认着她是否完好无损。
杜月心轻摇头笑着,让他安心。“没有伤着,你出现得时机刚刚好。”
金问夜这才松口气,回身看向傅玲玲,目光冷冷。“玲玲,你是想在你表哥的大喜之日,生些事端出来吗?你动手前可有想过今日是何日子,你动的又是何人。”他语气不厉,但已叫人听出他的不悦。
“玲玲,此次你是真的没规矩了。”孟剑然喝道,方才若不阻止及时,她便真要闯下大祸。
他怎会看不出金问夜将望月梅看得有多重,金问夜本就对人淡漠,若不是念及玲玲是他表妹,以金问夜的性子是万不会与玲玲亲近的。
傅玲玲暗咬朱唇,他们都向着那个妖女,她才是自己人啊!她咬牙道:“问夜哥哥,她可是魔教中人啊!”
“那又如何?我爷爷也是魔教中人,难道你也看轻于他。”他心里不悦,但她终是孟剑然的表妹,多少他都会顾及孟剑然的情面。
“不,不是。”她慌张道。
今日是孟剑然大婚,他还未入洞房,不能耽误了他的新婚之夜。他压下心中怒火,冷冷道:“她已弃恶从善,就不再是魔教中人,我与剑然皆是豁达之人,从不轻看他人,我以为你一直跟着我俩也会如我们一样,但看来事实并非如此。今日之事我自不再追究,只是玲玲,看来你我并非义气相投之人,日后还是莫要有所往来的好。”语毕,看向孟剑然,见他了然点头,才抱起杜月心大步离去。
杜月心讶叫一声,搂紧金问夜,眼见他脸色严厉,也就没有多言,知他是真的动怒了。她越过他肩膀向后看去,不免啧啧,又一个因金问夜心碎的女子。
“问夜哥哥。”傅玲玲大叫着,脸色惨白,问夜哥哥言下之意,是要与她断绝往来吗?她这么多年的情义竟抵不上一个认识不到数月的外人。
孟剑然叹气,他这表妹平日温婉,但遇□□就改了性子,这听闻心心念念的人另有心上人,便按奈不住性子,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