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沈鸿良突然道:“不然我们也亲一个?”
裴慧赶忙道:“你就别赶时髦了,要是让别人看见,指不定怎么笑话咱们为老不尊。”
沈鸿良看着妻子宛如少女红了脸颊,咧嘴一笑,然后一把揽过她的肩往回走。
叶忆云站在制高处的别墅观景台上看见了这两对夫妻,抽着烟吐了一口云雾。
她不该来的。不来,就不知道自己一无所有。
第二天,纪兴运也抽空过来了,他难得悠闲地坐在沙滩上看着孙子,转头看看身边躺着做日光浴的叶忆云,见她好似有点意兴阑珊,说道:“怎么,没牌打不开心?”
“我昨天才和亲家打了牌。”
“那是输钱了?”
“没有。”叶忆云转过头来,张了张嘴,本想问他爱过自己没有,但话到嘴边,又有自知之明地换了问题,“兴运,你以前,爱过什么女人没有?”
纪兴运闻言,眼神一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