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叔叔的處女……” 古問鳴趴在髒汙的水泥地上,無力的下肢被江以南扯得不住搖晃,男性脆弱的性器給內褲勒得十分難受,那一再的摩擦並不能引起他的性反應,只是激起他的報複心,“其實,還真想不到呢,”他竟然笑了起來,雙臂勉強地撐起了上半身,忍受著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傳來的刺癢,說:“你這雜種,對男人都能這麼興奮。” 出人意料的,這段話讓江以南的動作停止了,他輕皺著淡眉,俯身來到古問鳴的耳畔,道:“叔叔,你可以用任何詞語來罵我,除了罵我雜種。就算是你,我也不允許你這麼稱呼我,你要記住,我不想一再去警告你。” 也許終於找到足以攻擊他的東西了,古問鳴的笑意因此愈發明顯,他側過臉湊近江以南,在他唇邊非常親密地回答:“是嗎?小雜種。” 他們之間的對抗情緒一觸即發,江以南卻沈默了,沒有將方才的威嚇訴諸於行動,他望見古問鳴眼底的輕蔑,顯得很苦惱:“你罵我沒關系,可你罵我雜種,會把我的父親也罵進去。你不該罵我父親,那對你不好。”他說的尤其真心,只是措詞有些含糊,貌似還有些別的含義。 “你這麼孝順,我很替天哥高興。”古問鳴漠然地回道,江以南輕笑著去舔弄他的唇角,微啞著說:“你不必替他高興,你為自己高興就可以了,你得到了我。” 古問鳴仔細地觀察著面前這張俊秀漂亮的面孔,不准備打擊他的一廂情願,僅是冷冷地自嘲:“是該高興,謝謝你今天的回報,把我折辱得這麼徹底。” 男人的話裏的諷刺和失望使他愣怔了,江以南的神態閃掠過剎那的無助,如同一個迷失的孩子。他委屈又怯弱地看著古問鳴的背影,不自覺地癟著嘴,說:“叔叔,你生氣了?真的生氣了?”這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也不像是偽裝。 不再有心情去探究那男孩的情緒了,古問鳴沈笑了笑,無力的右手撫著額頭,覺得相當可悲。 “叔叔,”江以南有點兒討好地叫喚著他,手指仍舊依依不舍地摸著那小巧的部位,手掌按上了古問鳴緊翹的臀肌,開始徐緩地抓捏著,“要不,我給你舔舔屁股,你別生氣,好不好?”他補充著說,小孩似的無邪的口吻任性又親昵,和他的形象作為極其不相符。 古問鳴沒有回應,他只能咬緊牙關逼著自己的身體振作,幾乎連呼吸都靜止了,只是這樣費盡氣力的抵抗對江以南來說是微不足道的,有種奇怪的觸感竟真的貼上他的臀部──那人在粗暴地撕裂他的內褲後,用手指扳開了他的雙臀就低頭親了上去,索性直截了當地吻住了他的後穴,想用舌頭舔開他未經人事的小ròu_dòng。 “江以南……江以南……”古問鳴反複念道這個名字,一股寒冽和悲愴浮在他眼中最深邃的地方,他的詞氣裏也纏繞著深深的敵意,那敵意比刀刃還銳利,然而他現在軟弱的軀體抵抗不了他人任意的戲弄,被迫趴在地上擺出了可恥的姿態,敞露了他的所有。在最肮髒的地方,承受最信任的人的弓虽.暴。 很顯然,男人的反應不完全按照他的預想,他以為的是這人會猛搖著屁股求他狠狠幹他,躺在他底下又哭又叫,變成一個又淫又蕩的騷貨。江以南的心態變換得極快,他心裏有點恨恨的,隨後不對古問鳴加以理會,徑自運用舌尖在他的後穴上撩撥,試著尋找空隙頂進它的內部,可它的穴口在男人唇下卻反倒更縮緊了,不肯接受外來物體的進入。 江以南的耐性不多了,他重新跪坐了起來,用力甩打古問鳴緊致的臀部,審視著他股間未經人事的秘地,不滿地低喝道:“叔,你放松些,屁股夾這麼緊,你還真想被我幹死啊?” 察覺濕軟的觸感離開了後方,古問鳴仍舊深鎖著雙眉,手掌拍在私密處上的可恥的響聲不絕於耳,薄薄的汗水染了他的額際。他的雙手伸進發絲間使勁揪住自己的黑發,扯出強烈的痛楚讓自己保持清醒,肉體的折磨向來是不值得一提的,但他不能以任何方式示弱,“好孩子,你不介意的話就閉上嘴,話別太多。”他用怪異的聲音笑著說,“還有,戴上套子可以吧?我怕你有些不幹不淨的病,和你的嘴巴一樣髒。” 是憤怒和性欲的雙重作用,江以南的氣息有更明顯的急促,他也跟著笑笑,伸出食指摸玩男人已經被唾液濕濡的洞口,開始野蠻地將指尖刺入,整根手指埋入後就前後抽動,“這點你倒可以放心,我幾年來可是清清白白的,就算我想幹點什麼也沒辦法。” 古問鳴可能不太清楚一點,他和其他人有多長時間的肢體接觸就會過敏。江以南也說不清究竟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問題導致,他試過好幾次,每次只要時間稍微長些,他的皮膚自然就開始紅腫,這種情況還無論男女。童年時期,他在所謂的父母那裏永遠是一幕透明的背景,他身邊就只有古問鳴,會碰他的從來也只有這個男人,甚至給幼小的他洗澡的也是他,而其他人不能也不允許過於接近。當他懂事起,就更不願意他人的觸碰了,久而久之,對身體的接觸他便變得很抗拒,能接受的也就剩下那麼一個人。 他將最完美的自己奉獻給了這個男人,相對的,古問鳴也必須付出他的一切……江以南的靈魂潛伏著獸性和存在已久的渴望,古問鳴炙熱的內壁緊緊裹住他的手指,讓他非常滿意。這個身子注定了要給他操的,操到爛也是他的,他高興的話將他玩到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