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
“小画眉。”
“不要叫我,都和别的女孩骑马了还叫我干什么?”
“小画眉。”
“你……你……干嘛……干嘛用那么……那么奇怪的声音……”最后,在他的灼灼视线下声音越来越小。
干嘛用那么奇怪的声音叫我?这话她没能说出口,愤怒的情绪导致于她肺活量激增,激增的肺活量导致于眼前大片雪白大幅度起伏着,再加上此时此刻她的姿势。
他目光灼灼,轻声呢喃出:“不觉得你现在姿势更像在,骑……”
“闭嘴!”急急忙忙伸手,严严实实挡住他的嘴。
伴随着她的这个动作。
大片雪白看似就要送到他眼前,意识到某种强烈的征兆,收回手,就想跑。
然而,手被抓住。
当晨光以一种不可阻挡之姿态占领浴室的每个角落时,他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放在沙发上,拿来毛巾,有模有样地擦拭起她的头发,直到头发呈现半干形式,再如数包进干毛巾里,再把她从沙发抱到床上,这不是她愿意的,只是她这会儿脚抖得厉害,在浴缸里她的力气似乎都用光了。
林馥蓁身体一点点藏到被窝里,就只留下眼睛,眼睛追随着他,以一种极为专注的状态记录着他每一个微小举动。
浴袍放在一边,牛仔裤也穿好了,弯腰捡起地上的衬衫,提着衬衫衣领,一抖,细小的空气微尘在光合作用的催生下,形成一小粒一小粒颗物状,像透明杯子里的水汽逐一散开。
臂膀舒展均匀,晨光落在那具年轻精悍的躯体上,每一条纹理都浑然天成,一时之间……口干舌燥的.
衬衫在她眼前晃了晃。
“林馥蓁,擦擦你的口水。”
触了触鼻尖,低声说了句哪有。
显然,这是小法兰西玩的伎俩,在女人们面前,小法兰西偶尔会很乐意于展现造物者赐予他的优厚资本。
这个想法让林馥着拉下脸来。
“又怎么了?”声音近在眼前。
连嘉澍已经穿好衬衫。
继续拉着脸。
“嗯?”他捏了捏她下颚。
顺着下颚力道,脸被动上扬。
四目相对,她给了他一个唾弃眼神。
做出思索状,片刻,浅笑,轻声:“又怎么了,我的未婚妻大人。”
未婚妻大人,这个陌生的称谓带着神奇的魔力,就这样让她紧紧抿着的嘴角一丁点一丁点松开。
在近在咫尺的那道视线下,眼睫毛抖啊抖啊。
连嘉澍嘴角笑意加深,瞅着她,低声说了一句:“我会记住的。”
“记住什么?”低声问着。
“今天,我还会继续在意大利当客人,我会记住,不对意大利姑娘笑,不和意大利姑娘骑马。”
嗯,这还差不多。
在他的注目下,勉勉强强地,她给了他一个好脸色。
唇触了触她额头:“好好休息,今天哪里也不要去。”
点头。
“我走了。”
点头。
他起身时,手急急忙忙去拉住他。
“不仅不能和意大利姑娘笑,也不能和法国姑娘笑,不能和伦敦姑娘笑,比利时姑娘也不可以,还有……”急急忙忙说着。
“林馥蓁。”
“啊——”急急抬头,触到溢满笑意的眼眸,呐呐地,“嘉……嘉澍。”
“不对意大利姑娘笑,不能和法国姑娘笑,不能和伦敦姑娘笑,不能和这个世界任何国家的姑娘笑这可不行。”他一本正经说着。
这个她也知道,她刚刚说的都是傻话,她自己想了也觉得不行,不对这个世界任何姑娘笑听着很是不讲理。
“小画眉。”
“嗯。”兴致缺缺应答着。
“和意大利姑娘笑的人叫y,和法国姑娘笑的叫也叫y,和伦敦姑娘笑的还叫y,唯有对北京姑娘笑的叫连嘉澍。”
“这世界,唯一能得到连嘉澍打从心底里的笑容的姑娘叫林馥蓁。”
这世界,唯一能得到连嘉澍打从心底里的笑容的唯有林馥蓁。
声音小小的:“即使她动不动就让索菲亚搬回行李?”
“即使她动不动就让索菲亚搬回行李。”他声音也不大。
伸手,用尽全部力气去环绕他,脸紧紧贴在他身上。
许久,许久。
“我得走了。”他轻声说着。
恋恋不舍松开手。
捏了捏她脸颊,连嘉澍往门口走去。
“嘉澍。”急急忙忙叫住他,“你不能走那里。”
连嘉澍一脸不解。
林馥蓁手指向窗外,低声说:“你得往这里……这里走,不然……不然会被索菲亚发现。”
“索菲亚已经发现了。”很是淡然的声音。
“啊——”
“昨晚索菲亚给我开的门。”
“啊——”
“林馥蓁,你以为我昨晚是从窗户进来的?”
“你不是从窗户进来的吗?”
“不是。”
连嘉澍的回答让林馥蓁做出揪头发的动作。
“而且……”连嘉澍拉长声音,“你昨晚的声音让我待会在见到索菲亚时,无法和她说出‘我和林馥蓁愉快的讨论了一整晚功课’这样的话,说不定,索菲亚今天在早餐桌上放了碳酸饮料。”
背部贴会床罩上,身体一点点滑入被单里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评论都有看,谢谢大家,这张有文贱菌
萌新们想看群文件去文案找群号,申请加群。
☆、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