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嘉宾补充:所以啊,爱情只发生在很年轻的时候。
话至停顿处,音乐适时响起,陆程禹没有听完那首歌,他关掉收音机。
车子开到楼下时,接连收到两条短信。
一条涂苒发来的:“到家了吗?”
另一条,很长。只有五个字夹在数不完的省略号中间:“我要结婚了……”
李初夏的婚礼准备了两个月。
对于她数月前悔婚而后另择良人再谈嫁娶的曲折经历,医院里流传的说法有数个版本,大家挖掘出不同的八卦素材加以拼凑,却始终得不出最合理的解释,当事人方面一直沉默,更让好事者心痒难耐,但是大伙儿一致认同:不是每个女人能在将近而立之年还有任性的条件,也不是每个女人都有李初夏那样的资本。
涂苒知道这事的时候,恰逢她去医院走访客户,她和骨科的一位女医生相熟,私底下打过几圈麻将,吃过几顿饭,相互了解之后,朋友一样处着。
那女医生正巧查完房,见她来了就一同去办公室说了会儿话。
女医生喝着茶往墙角垃圾桶里吐茶叶末,一边向她抱怨:“累死个人,不当班也要查房,说是休息班行政班,每天都得往医院跑,每周工作五十个小时不止,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