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月小心的替水溶上了药,然后一圈的一圈的用纱布缠好,又怕水溶冻着,忙忙的将衣服给他穿好。
水溶试着抬了抬手,牵扯着还会有些疼,不过能够忍受了。他自己拉好了衣裳,随口问道:“王妃在做什么?”
惜月道:“可能在东屋吧。”
水溶便起身往东屋去,路过小耳房,见耳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雪雁和紫苹的说笑声。水溶略一迟疑,伸手便推开了那扇门,却站在门外,并不进去。
雪雁和紫苹说得正高兴呢,门吱呀一声响,将两人都惊了一跳。雪雁高声喊了一句:“谁……”话音未落却见是水溶站在门外,心想莫非有什么事不成。两个丫头慌慌忙忙从坐上下来,迎上来,福了福身子:“王爷。”
水溶瞅着雪雁笑:“好丫头,你跟你家姑娘一场,也是不容易的。”
雪雁一怔,心想王爷为何突然和她说这个,很是诧异,只好讪讪的问:“王爷有什么话要和奴才说吗?”
水溶只一笑便径直往东屋里去了。
黛玉正坐在炕上做针线呢,她做的那件棉衣用不多久就能缝好了,现在只一只袖子没有缝好。屋里静悄悄的,也没个丫头在跟前服侍。
水溶脚步轻巧,黛玉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