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这单身狗今天可被虐惨了,要不然,我也到你们公司找个女朋友吧?”
那一刹立刻把她的稿子搅得稀巴烂,睁开眼睛就往宁萧瑟身上瞪去,发现他咳了咳,英俊的脸上打了道阴影,偏过去假装若无其事。
顾清栀冷哼是冷哼,可转过去对小弟的态度还是极为良好的,她笑眯眯的:“当然可以啊,只要你来,找女朋友这事包在姐姐身上。”
“还有啊……”她嘟着小脸,小声的解释:“他并不是你姐夫。”
小弟不相信:“虽然我没有多少恋爱经历,但没吃过猪肉,总看过猪……不不不,我是说见多识广!看得多了什么都明白了,这肯定是姐夫,要不然也是……未遂姐夫,待定姐夫,备胎姐夫,就不要瞒我了!等你们结婚的时候可一定要叫我,看看,你们这多般配啊!不在一起天理不容!”
“不是,你听我说……”顾清栀的头更疼了,其实被误会是肯定的,她在答应和他一起过来的时候就早已经预料到了,但被误会不解释不是她的性格,尤其还是保持这种可怕暧昧关系的时候,不一刀斩断,总会留下后患。
她正纳闷宁萧瑟这种遇事条理清晰说一不二的严肃人今天怎么没抗议,他应当出言解释解释的,毕竟都把他误会成那样了,可他怎么……
她转过头去看,不禁愤怒的怼了他一杵子:“你在那笑个屁啊?”
“你有啥好笑的?”她皱着脸不解道。
宁萧瑟却想刻意捉弄她一下,于是认真顺着她解释:“嗯,你不会有机会参加我们的婚礼了。”
小弟很郁闷:“为什么……”
宁萧瑟不语,只是脸上带着些稳操胜券,顿了顿:“不过你将来可以来参加我们儿子的满月酒。”
“咔吧!”顾清栀的头盖骨差点被雷的爆炸了,仿佛看到了他掉下的满地节操。
宁萧瑟猝不及防的这么一贱,倒把顾清栀给闪的不轻,她艰难的捂着胸口,声音都开始嘶哑哽咽了:“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小弟笑而不语,一脸老司机相。
他始终淡定的双手交叉在身前,保持他高冷的霸道总裁形象:“没什么。”
“等等……我想请问你,宁小奥还没满月吗?”她做打断手势。
“我有说过是宁小奥吗?”他的反问十分干脆决绝,故意的一样,非要在外人面说的斩不断理还乱。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说的那句:征服你?我虚荣心还真得不到什么满足……
无线回荡中,也是啪啪打脸!
漫长的二十几楼终于到达,这一路顾清栀仿佛置身于地狱般水深火热,她没谈过恋爱,却被宁萧瑟三言两语刻画成个已婚妇女外加年轻辣妈,她的脑子透支的快都暂停服务了。
电梯门开了,她只想立刻冲出去透口气,小弟立刻懂事的给她让路,可这时,缺德的宁先生一把扶了过去。
“小心……”他三十年来第一次玩心大起:“看着点路,别摔坏了,不然你让人家怎么参加我们儿子的满月酒?”
等等!啥摔坏?我们的儿子又是什么鬼……?
顾清栀就地死机,内心用胳膊肘捂脸嚎啕大哭:嘤嘤嘤我想回家!我想妈妈!我才不要和这个人玩耍了!
宁萧瑟迷人的眼眸一挑,得逞后,如愿以偿的看到顾清栀灵魂瞬间抽空的呆滞,狡猾的笑。
原来,感情的滋味是尝不得的,习惯了半生孤寂还好,可一旦沾到丝毫与人同行的依赖,当再次回到孑然一身的黑暗中,就会如困兽一样抓狂,他便是这样。
从她说他刺猬初始,在她说他也需要陪伴时生根,后来自她的一颦一笑里发芽,他记忆中有着一对好看鹿眼的女孩,将那道眼神深深扎在了他心里。
有宁小奥作为神助攻,他原本只把这份感情看成顺理成章,可直至今日他扪心自问,如果没有宁小奥,他还会止不住靠近她吗?
宁萧瑟不想回答,他低下头,望见自己身上的那套扎眼的红西装。
从知道她参加婚礼有一套酒红色礼服裙以后,那天早上他不明白自己穿戴整齐,站在镜子前是在期待什么,做梦吗?还是没睡醒?他就算去了,又能改变什么呢?
电光火石间,小巷子里路灯下的那一幕涌上心尖,唯美的让人不敢有丝毫亵渎。
他妥协了,对自己妥协,也对她妥协,摇摇头想道:好吧,既然已经妥协了一次,他不介意未来的日子里妥协的更加彻底。
最终,他成功站在了顾清栀的身后,像她的骑士,也像她的依靠,无人不叹羡两人的天作之合,尤其是他强凑cp感挑的那套红西装,抢戏搅戏的厉害。
他也是头一遭这样喜欢捉弄一个人,还捉弄的一再而三,这种幼稚又可笑的把戏把他自己都惊着了,可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是像伊始,单纯懵懂的小男生一直捉弄一个女生的感觉吗?
不懂表达爱的男生总是格外喜欢捉弄自己喜欢的女生,那种捉弄是不是代表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