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酸疼,也就张了嘴。
这早午餐才开始吃,韩母又打电话过来,韩纵开了公放,谁知母亲说着说着又扯到胎儿性别上头,还说希望陈易澜生男孩,给韩家开枝散叶。韩纵立刻拿着手机到阳台那去。
陈易澜坐在餐厅里,只看到他在那走来走去,眉心微蹙,但说的什么再也听不到。
韩纵回来后,把她手里的勺子截过,继续喂。
这鱼肉粥她先前已经喝过一晚,现在是第二碗,有点腻,吃到一半就吃不下去。
韩纵狐疑地问:“味道不好吗?”
“我不喜欢蚝油,这里头有。”
加一点蚝油是为了提鲜,韩纵跟厨师学的,没想到陈易澜并不喜欢。
“那把煎蛋吃了。”
她摇头,“刚起来,吃不下。”
然后自己去翻冰箱,看到里面被塞得满当当。
韩纵单身的时候,长年累月不进厨房,陈易澜去过一次,里面居然积了厚厚一层灰。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现在也变得有生活气息。客厅、卧室甚至书房,都被摆的很漂亮。有陈易澜在,有她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才能叫家,跟一个人生活时的空旷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陈易澜从冰箱里找到一袋鲜奶吐司,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