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想要什么,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就因为你是你。”
他突然就愣住了,直直地看着我喝得迷迷糊糊的脸,一双眼睛似乎要把我看穿,“子歌,你说什么?”他的手紧紧地掐着我的肩膀,那样用力,似乎要嵌进我的身体里,声音那样急切,那样愉快,和我未干的泪痕格格不入。
鬼使神差得,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许许多多梦中的画面,那张脸和眼前的人重叠,连微笑时嘴角的弧度也分毫不差。我把手放在他的心口,一字一句,“我欠你一颗心。我会用一辈子去还。”
可能真的是喝醉了吧,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突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上眼前人灼灼的目光,竖起两根手指指着屋顶,咧着嘴道,“我保证。”
滚烫的嘴唇覆上来,带着他的体温牢牢地把我包裹其中,我几乎无法呼吸,浓浓的酒气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格外醉人。
“子歌,你方才的话,是酒话还是真言?”他的鼻子轻轻点在我的鼻尖,说话的气息全数扑在我脸上,我半眯着眼,只隐约看见他的嘴角,扯得那样高。
我清醒了一些,借着酒劲把话说开也感觉不到尴尬,反而越发大胆,搂着他的脖子用嘴去蹭他的脸,含糊不清地呢喃道,“阿阔,我没有把你当做任何人,真的,你对我那样好,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他再一次夺过我的呼吸,这回却没有那般着急,给了我缓神的机会,我勾着他的脖子他搂着我的腰,两个人的手那样炽热,隔着衣服都能点起火来。“阿阔,”我继续说,“我真的,爱上你了吧。”
我被他腾空抱起落入怀中,一阵风扑灭蜡烛,我却在黑暗中看清楚了他眼里的光亮,灿烂地照着我的脸。夜已深,新月高悬;情已深,至死方休。
☆、第三十八章端倪现
睡梦中有一双温暖的手覆上我的眉眼,细细抚摸着我的脸颊,我迷迷糊糊嗯了一声,扭过头去,就听见头顶上方一声短促的笑。
“日上三竿啦。”他抱着我的手臂却一下子收紧,他看了一眼我睡眼惺忪的迷糊样,无奈叹了口气,“再睡会儿。”又抱紧我。
醉后的记忆一点一点拼接成一个夜晚,我……我说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们做了什么……我估计若不是借着酒意,有些事一辈子也迈不出一步。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以改变的,我是他娘子,他是我夫君,我扭捏什么呢。我镇静得有些诡异,我本以为自己可能会无比纠结,但借着酒意木已成舟之后,似乎,也并不难堪,更谈不上后悔。
阿阔以为我是迷迷糊糊刚刚酒醒,笑着捏了捏我的脸蛋,带着一丝丝调戏,“子歌清醒了吗?”
怎么会不清醒……我现在浑身酸痛,似乎被子和我、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一层布料的阻隔……再迟钝、再迷糊,也知道怎么回事吧。
“嗯……阿阔……”
“娘子想说什么?”称呼都变了,我可以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逐渐灼热,酒醒之后,有些感觉格外真切。
“阿阔,我……昨天……喝醉之后,不会,”我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两只手肘抵在他的胸口,因为一时不习惯这样“坦诚相见”,呼吸都格外小心。我微微憋着气,看见他脸上也渐渐严肃,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欺负你了吧?”
他反应过来,我这会儿早就记起来了,一把把我揽在怀里,狠狠地咬了我耳朵一口,在我耳边呼着热气,带着几分魅惑,“那现在要不要欺负呢?”
我把脸埋进被子里,说不出话。
门外传来云安的声音,有点急,“少爷,夫人!”
阿阔带着被打扰的不耐烦,“怎么了?”
那边愣了愣,终于又开口,“五殿下派了人来。”
阿阔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怎么了?”
阿阔终于松开我,跳下床去更衣,一边用温柔的语气宽慰我,“先前扳指的事应该是有进展了,子歌莫急,我们一道去见见就是了。”
五殿下坐在一张八仙桌边,手上把玩着茶杯,看上去很是烦躁,见我来了竟来不及寒暄,直接就是一句,“你哥哥是被人暗杀的。”
我顿时愣住,这枚扳指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产生了怀疑,只不过一直未曾深究,一方面是无处下手,另一方面,或许是我一直内心抵触着这一可能。相比哥哥意外堕马,暗杀这个结果几乎让我心碎。
阿阔揽紧我的肩膀,略带责备地问,“你怎么确定?”
五殿下看了我一眼,“所有跟随子帆出战的副将全部都死了,好不容易查到一个军衔稍微低一些的,我们紧赶慢赶还是被他人抢了先机灭口。这不是掩盖事实是什么?”
我暂时缓了缓,突然一阵熟悉的压迫感袭来,躲不过吧。
“我们已经暴露了目标,那些人不会放过我们的,他们肯定知道是谁在追查这些旧事。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收集证据,人证可以作假,在有心人眼里本身也不大作数,不如去搜查物证。”
“物证?时隔久远了。”
“当初仵作说哥哥身上没有致命的外伤,我猜,堕马一说应该是为了掩盖毒杀的真相。”
“你怀疑毒杀?”
我点头。
五殿下沉默良久,抬头看了看神情同样凝重的阿阔,又看了看我,对上我平静的眼神,“我会查清楚,你放心。”
“子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