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都没有什么课程,你平时都做什么了?”

原以为她仍然不会回应,却听她低低地说,“在外面有兼职,没事时都在工作的。”

“噢?做什么的?”他略有些诧异,宁连城竟会让她出来做事。

“最近在作一些壁画。”她不是不愿多谈,看了看表,“我去上课了。”

纪远东看她起身离开,心里有一丝愉悦缓缓冒起来,她原来可是想走就走,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对面还坐了个人的,现在竟会知会他一声。

自己竟如此容易满足。

后来两人之间的对话渐渐多了起来,有一天,他在看她时突然呆住,看着她的脸低喃,“青树,你笑起来多好看,你……应该笑的。”这样的笑容久违了。

青树的笑容迅速褪下去,她没想到有一天再遇到纪远东时,自己还能笑出来。

可是心情却越来越好,往后的日子,两人竟慢慢恢复了以往相处时的样子。

纪远东有一次提出想去她工作的地方看看,青树答应了,到了现场,见她画的东西,诧异,他听阮连澄说过她现在的作品没一丝神韵,带她的几个教授都失望透了,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不过他没有细问,多少也知道她在校作品那么糟糕是因为在那种地方会想到他们三人以前的样子,心情不会太好。

纪远东站在她的作品前久久移不开眼,哑声对站在身边的人说,“你……没出去,真是可惜了,如果我的导师看见你的作品,会兴奋死的。”

青树低头,“哪个地方不都一样么。”这还是他第一次提起他国外的事情,不由得抬头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他深深看着她,“那里每年都是三个学期,现在是假期。”

她点头。

他却突然说,“我不想回去了。”

他的眼神过于灸烈,青树只能不断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为什么不行?”

“远东……你要这样,我不会再理你。”她走开,去拿调色盘。

他静立在原地很久,终于走过去到她身边,“你放心,我不会打扰到你。”那语气无比凄凉,他何曾这样说过话?青树的手也有些抖起来。

“……别哭。”手去拭她的脸,却被躲了过去,缓缓放下,“别哭,青树,我……最见不得你的眼泪。”

青树胡乱地擦了两把,眼泪却越流越汹,自己越想止住就越止不住,手背按着眼睛在那一动不动,纪远东看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样子,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她心里大恸,死命地挣,他却再也不要放手,紧紧搂在怀里,越圈越紧,青树渐渐无力,贴在他怀里一动不动,颈间有湿热的液体,越来越多。

后来终于平静,纪远东放开她,青树不敢看他的眼睛,伸手擦干脸上的泪,蹲下来找需要的颜料,怎么也找不着,即使找到了也手忙脚乱地胡乱配色,自己这种状态,今天下午还是不要做了。

一个人离开。

纪远东站了很久也没见她回来,才知道是走了,叹口气,再看了眼墙壁上的作品,离开。

那天宁连城回来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细看了一下,眼皮红红的,“哭了吗?”

“嗯……下午看了部电影,就……”青树吞吞吐吐地解释。

他笑,揉着她的发,“哪部电影这么不长眼,敢惹我老婆掉眼泪?”

青树心里一跳,“不记得了。”

宁连城摇头,“你这不是瞎伤心么。”看她那样儿,忍不住低头亲着,“今天有没有想我?”

青树直觉要抗拒,还是忍下来,嘴巴被他的大舌头堵了个严实,翻天覆地地吮着她口腔里的一切,她不适地哼着,便出来亲她的脸,脖子,她今天穿了高领毛衣,扒下来细细啃着,夏天时脖子光光的,她特别讨厌他在她脖子上留下东西,他也不想别人用暧味的目光窥视她的身体,基本上也不去动那个地方,其实他很喜欢亲她的脖子,那里也是她的敏感带,稍微吮一下就她全身发颤,况且,做这种动作时的亲密感是别的比不上的,要不,怎么有“交颈”一词来形容男女间的亲昵呢。

“疼……”他的力道有些重,青树轻哼。

是有些重了,嘴里都有血腥味了,宁连城抬起头,看她眉头皱得紧紧的,便蹭蹭那里,“好了,不逗你了,你换件衣服,今天跟我去蹭饭。”

“……什么地方?”

知道她是想问自己该穿什么衣服的,“我朋友家里,把这身运动服换下来,别跟小孩儿似的。”

她上去挑了件休闲的风衣,宽腰带显得腰盈盈不足一围,裤型纤瘦,从楼上下来时他只想到一句话,有风遥曳生姿,无风亭亭玉立,那个起初满脸不甘和委屈的青涩小女孩有一天竟能有这样的风情,他想不到。

见他盯着自己,青树有些不自在地看了自己一眼,“不好吗?”

他微笑着摇摇头,站起来拥着她去外面,边走边轻抚刚刚他吮出来的红痕,他倒忘了不是每件秋衣都是高领的。

第 21 章

觉得行车路线十分熟悉,直到车开上了一条两边植满樟树的路,青树咬着唇,如果不出意外,大概是去阿军家的。

果然,车停在那别墅的门口,也不下去按门铃,直接把车喇叭按得震天响,见青树皱着眉,以为她嫌声音大,便笑着说,“跟那老小子不用客气。”

果然那大门自动滑开,车开进车库,宁连城下来后看她还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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