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刀片割过的伤吗?”奥古斯汀拿着棉签沾了沾碘酒,直接擦上了伤口,秦恬嘶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手背上火辣辣一阵疼,疼的要死。
“你不用忍着,女孩有哭的权利。”
“我没忍!”秦恬咬着牙,她身体其实一直不是很好的那种,从小盐水打针不断,据她妈妈说,她从小打针就没哭过,估计是天生的泪腺不发达和极要面子。
“那么,等你忍着的时候,会怎么样呢?”
“什么叫等我忍着的时候?”秦恬一直知道德国人哲学很牛逼,所以听不懂完全不丢脸。
奥古斯汀沉默了一会,帮秦恬把手包扎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又听到一阵抽气声,却也没听到什么抱怨声,笑了起来:“看吧,你真的很能忍。”顿了顿又补充道,“各方面的。”
“安妮怎么样了?”秦恬忽然问道。
奥古斯汀耸耸肩,坐在她身边,看着外面:“你说呢。”
秦恬低下头:“什么时候?”
“就刚才。”
“是么……”秦恬的身体渐渐发冷。
早已经预料到安妮这一次难逃一死,可是却没想到,凌晨她走远,清晨她永别。
“我,我不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