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这般想着,口气便放缓了几分,徐徐道:
“怕是你误会了,你母亲可能是对你不好,但不会想要置你于死地。”
灵芝差点被稳婆溺死那晚,她已逼着应氏发过誓:无论如何,不再伤害灵芝性命。
灵芝不以为然,说了晚庭如何有背主之奴,自己如何被骗到炮制房,又说了持画的招供,道:
“祖母可以派人查去,那烟中有炭气,若是在那关窗关门的屋里烧那么多烟炭,母亲应当会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
严氏叹口气,这个二媳妇,要害人,脑子又没那么聪明,屡屡被人抓到把柄。
只好安抚灵芝道:
“你院中背主之奴,我替你处理了。你母亲这边,我与你父亲再好好说说她,量她以后也不敢了。”
灵芝顺台阶而下,乖顺道:
“是,只是,晚庭中剩下的那三人都有嫌疑,翠萝与尚婶子都是祖母的人,要不,祖母您亲自审去?”
严氏摆摆手道:“你若不好处理,就让你父亲审吧,审出来,你想怎么处理都随你。”
灵芝等的就是这句话,顺势道:
“谢祖母,不过,审起来也麻烦,祖母可否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