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玉倩跑到桥上,忽住了脚。
沈寒香见状,也停脚,朝李玉倩喊,“有什么事明天天亮再说,你就想回去,也不是这会儿。”
李玉倩不作声,眼珠四处盘桓。
桥下乃是一片水池,李玉倩跑出来得急,忽问:“……夫人住在哪儿?你引我去!”
沈寒香一时哭笑不得,朝前走两步,劝道:“大娘睡得早,这会睡下了,你再去扰,定不理你。”
“别过来!”李玉倩大声一喝。
沈寒香脚下停步,站在桥头,低声向说:“就天大的委屈,睡一觉就好了的,再有火也不该朝我娘撒气,她现有身子,出了事,别说你爹是知县,再大的官儿还大得过人命去?少不得你爹把你拿回去,要按着给我娘磕头谢罪的,说不得还一通好打。”
李玉倩先时气晕了头,这会听沈寒香好言相劝,也不明白怎就闹这么大,有点不好下台。嘴上却道:“别来唬我!我娘到底是你娘亲大姐。”但话声发虚,显已认定沈寒香所说。
“你娘也怀着身子,平白添堵。到时候……”沈寒香刻意曼着声。
李玉倩气道:“我爹又要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