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香不放心地问:“什么时候能好,尚说不得么?”
林大夫笑道:“吃药得方儿得看合不合缘,三姑娘吃在下的药见效,这病人应当也成。时日上的事却不好说,先吃着,等吃完三帖,在下再来。若有起色,用得狠的那些当可减去。”
这话一说,沈寒香略放下心来,倒像说得枫娷已然见好,不日又要大好的了。便叫三两给林大夫诊金,叮嘱两句给马氏回话只说自己风寒就是,旁的无须再提。自从袖里摸出来个如意字样银锞,林大夫再三推辞,终收在荷包里,便去给马氏回话了。
沈柳德住的那间屋子里,喧闹得紧,自沈寒香进来便没消停过。早让沈柳德带的小厮告诉院子里的仆妇丫鬟们说是他今晚必要过了子时才回来。
“你们爷不在,便闹上了?”沈寒香跨入门中,冷笑道,一面打量屋里的人。
两个通房一个坐在沈柳德的床上,一个在床边脚凳上坐着,二人叫着四个丫头在玩牌。那四个丫头见沈寒香来,忙丢开骨牌站起来。
通房一个柳绿一个香红,原本都是徐氏屋里使唤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