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有心,说得我也想瞧瞧,究竟哪样的女子能让你动心。”
孟良清赧然垂首,默然不语,像思及心上人而羞窘。萧清林便不笑话他了,只道:“自打父皇说要母妃为你保媒,求上门来的人家不少,俱是京中显赫人家。严睿英虽非志在必得,但若不遂了他的意,连带我林家,也要被他记上一笔。今日便就点到此处为止,你回去再想一想,为点儿女情长,值是不值。”萧清林目光不错地注视孟良清,见他似在思索,并不逼他,叹了口气,笑道:“我怎么便没遇上个想娶为正妃的,所见俱是满口诗词歌赋,或是琴棋书画,就遇不上个与我一般痴醉武学的,我看也要去求个月老保佑了。”
“戏文里不是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萧清林忙忙摆手,“别提戏文,母妃近来总在屋里摆小戏,我这受不了……”
孟良清一哂,便只吃茶,略坐了会儿,就辞了出宫去。
那晚上孟良清向忠靖侯禀过了此事,忠靖侯对沈家略有印象,便道:“是宣德年间,为今上在南林修建行宫那个沈家?”
“正是,不过如今家中没落,三代以内,再无人官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