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性旅游助手。”依小胖掐着个有点圆的腰肢,笑的又是得意又是嚣张,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的人缘就是这么地好!丝毫不想想她刚才的谄媚。
依米弯弯细细的柳叶眉被皱着的眉头压成了一条直线,她轻轻浅浅地叹了口气,柔柔软软地说:“爸爸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
依小胖信誓旦旦:“这事儿好办!”
依米眼尾微微上挑的葡萄眼看向姐姐,眼底清粼粼。
依小胖被依米漂亮的眼睛给刹住了,揉着依米有些婴儿肥的小脸蛋,哎呀呀地稀罕着。
依米烦恼地喊了“姐姐”,撑着依小胖的肩膀,想要脱离魔爪。
依小胖把依米的手夹在胳肢窝下,想着,她的力气可不是虚的,这是靠打架实打实地锤炼出来的,至于小妹的推拒,铁定定的欲拒还迎。
也不知怎么就戳中了依小胖的g点,她越揉越兴奋,到了最后,她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紧紧搂着依米在床上打滚。
被压来压去的依米无聊地打哈欠,她越来越不理解三姐的某些不正常行为了。
“又在疯什么!”孙书惜手里拿着新裙走进屋,嫌弃地把依小胖从依米身上拨拉开。
依小胖自顾自地大笑着打了会滚,终于平静下来的时候,便看到娘正帮着小妹试穿新裙子,她不满了。
“娘,我的呢?”
“等你瘦到一百斤的时候再说。”孙书惜连眼神地懒地飘过去一眼。
“那算了。”接话的速度快、狠、准。
依米穿着新裙子,转了个圈给孙书惜看。
“不错,正合身。”
依小胖趴在床上,胳膊撑着下巴,像个痴汉般地说:“小美人~”
“滚犊子!”孙书惜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依小胖的屁股上。
依小胖撇撇嘴,她不跟更年期的女人计较。
等孙书惜拿着裙子去收腰的时候,依米摸摸依小胖肥嘟嘟的脸,悄悄地安慰:“姐姐想要什么样的裙子跟我说,我给姐姐做。”
依小胖的脸被依米滑滑嫩嫩的小手摸的软了半个身子,再听到这等贴心的话,她现在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都给面前的这个小人。她想,难怪大姐和二姐这样疼小丫,暖乎乎的小棉袄,谁不爱。最关键的是,这个漂亮的小棉花是自家的!
两周后,依小胖偷偷摸摸地留下一封信,在学校门口截住依米,两手空空地向软糖投奔。
“所以,你所谓的办法就是先斩后奏?”郝国鹏好笑道。
依小胖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杯凉白开,用手背抹了把嘴,喘着气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娘对小丫的紧张程度,那是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我要是当着她的面儿说带走小丫,她还不得捶死我。”
郝国鹏忍不住地笑。
“别幸灾乐祸了,咱赶紧地走,要被逮住了,你也别想逃过去。娘生气的时候六亲不认。”当初二姐与大姐考上大学,镇政府与学校都送来了大额的奖学金,为了留下这笔给大姐二姐上大学的钱,娘也顾不上什么理智了,直接与奶奶对峙。那张生气至极的脸,她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不得不说,自从那一次后,她再也不愿意去奶奶家了。为了给大儿子盖房,便去打孙女们奖学金的主意,真是够了。
“现在就可以走。”郝国鹏心下也赞同依小胖的话,他这十几年里虽谈不上天天去她家蹭饭,一星期两三回还是有的。孙姨刚开始对他客客气气的,等熟悉了也把他当半个自家孩子了,该夸的时候夸,该训的时候训。
依米抱着个平板电脑窝在沙发上,心无旁骛地玩消消看。这种专注的样子,让不知情的还以为她在看艰涩难懂的科技类文献。
依小胖挪过去,下巴塞到依米的脖颈上,来来回回地蹭着,一脸的享受。
这种腻腻歪歪的样子看得郝国鹏一阵子的恶寒,像抓着篮球似地把依小胖的脑袋给掰了回去。
“你正经点。”郝国鹏严肃地说道。
依小胖表情无辜,对软糖这种因为男女有别而干看着不能摸的境况深表同情,并提出了建设性方案:“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让你妈赶紧跟你爸再生一个妹妹,当然,像我妹妹这样好的是不可能了,不过,你起码能望梅止渴。二是找个对象,亲亲我我的合情合理,谁也不会说啥。个人建议,你找对象的时候,找个白白嫩嫩的,那手感,啧啧,绝对对的起你撒出去的钱。”
郝国鹏不说话,就这样笑着看依小胖,直看得依小胖浑身发毛。
依小胖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想着自己刚才的某句话一定戳中了软糖的痛处,这眼神飕飕的凉。
“你工作都安排好了没?你家的boss们都同意你罢工了?”依小胖僵硬地转换着话题。
郝国鹏挑眉,眯着眼笑着说:“现在才问,是不是都已经晚了。”
依小胖嘿嘿傻笑,她压根就没打算问,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新的话题,不是?
尴尬呀……
依小胖心想着。
软糖在若干前动了个大手术,挺被人忌讳的。她问来问去,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再想到这些年来,软糖的禁欲系言行举止,越想越觉得,软糖的某些男人特有的功能可能失灵了。
她不该提起这话题,都是她的罪……
依米如有所感地望过:“卡住了,姐姐帮忙通关。”
依小胖一把抓过平板电脑,豪气万丈地玩着消消看。
依米懒洋洋地窝在沙发角,小脑袋歪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