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是算了吧!市里我不习惯。《+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黎松这么说,其实是放不下他的小姨子,再说,这里离家太远了。
“有什么习不习惯的,时间长了不就习惯了吗?”
“这里离家远了,不好意思啊姐。”
“真是的,好吧,姐也不勉强你,有时间,来这边看姐。”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名片给他。
黎松接住那名片,“好的,到这边来的时候,我一定找你。”
“嗯,这才乖。”
。。。。。。。。。
天色已晚,各自回去,黎松和聂心兰也回到酒店。
心兰本来想跟黎松发生点什么,无奈下面还痛着,她不能再做那事了,白白地错过了一次好机会。
第二天,一早,聂心兰一起床,就觉得下面有刺痛的感觉,心想,怎么会这样?
她赶紧脱掉裤子一看,用手掰开一点,糟了,里面有些紫色的疹点。
她顿时花容失色,不会是染上病了吧?
昨晚她同时和严立仁还是那公园里遇见的陌生男发生性关系,要不是被严立仁传染,就是被那陌生男传染,不会这么巧吧?
但这紫色的疹点又是什么?完了,完了,得快去医院检查一下。
于是她迅速穿好衣服,敲响了黎松的门,“黎松,快起来。”
黎松打开门,揉着惺忪的眼睛,“聂姐,什么事啊!”
“快,快,送我去医院。”
“啊?您怎么了?”
“我。。。。。我身体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聂心兰有些难于启齿,“不说了,你快出来,我们现在就走,晚了,恐怕要误事。”
“哦。”
黎松回到房里,迅速穿衣穿鞋,脸也没顾上洗,就出来了,“咱们走。”
两个人快步走下楼,便上了车。
在心兰的指引下,来到了本市第一医院。
排队挂号,等挂到号的时候,也到了8点钟多,门诊上班的时间。
挂的是专家门诊,结果排了很长的队,可把聂心兰急死了。
严立仁到她住的宾馆去接她,结果扑了个空,他嘴上骂了起来,“这个聂心兰真是的,摆什么谱啊!人跑哪去了这是?”
问过宾馆的人,他们也说不知道。
他只好回去上班去了。
到9点多,才轮到她,终于轮到她了,她急急地走了进去,进去一看,傻眼了,里面居然是男医生。
那男医生四十多岁,相貌看上去还算是顺眼,和蔼可亲的那种,一见到她的时候,眼神中有些惊讶,似乎没见过她这么好看的女人似的。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上,心想怎么会是男医生?怪不得从这出去的女病人,个个都脸羞得通红,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她坐了下来,把病历卡放在桌子上。
那男医生,一拿到病历卡就打开开始写,一边问她问题。
“多少岁?”
“四十三”
“月经来过了吗?”
心兰的脸更加通红,心里在想,男医生怎么问这么私密的问题。
见她没有回答,男医生重复了一遍,“问你月经来过了吗?”
她只好说,“来了,过去三天了。”
“什么问题?”
心兰确实有些难于启齿,她轻声说:“我下面长了东西,有刺痛感。”
“哦,那脱了裤子让我看看。”他说得很平常。
可聂心兰就大叫了一惊,“啊?”
男医生笑了笑说:“你别紧张,我是医生,你不让我看看,我怎么知道你出了什么问题?”
“哦”聂心兰的脸上火辣辣的,那地方怎么可以随便让一个男的看,她实在是放不下脸,于是她说:“医生,有没有女医生?”
男医生愣了一下,“有,隔壁就有,你如果不好意思的话,可以去隔壁。”
“好的,谢谢你。”聂心兰几乎是把病历卡从他手上抢了过来,就转身出去了。
黎松守在了门外,见她出来,就问,“怎么样?”
聂心兰支吾着:“里面。。。是个男的,我去找个。。。女医生。”
“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告诉我吗?”黎松诚恳地问。
“我。。。。唉,你就别问了。”心兰难以启齿,又在隔壁排队,隔壁的病人显然少了很多,不多会,她就进去了。
里面果然是个女医生,看起来三十多岁,见是个女的,她的心就放松了不少。
她坐在了女医生的面前。
医生拿了她的病历卡就问:“你怎么了?”
“我。。。。下面长了东西,刺痛。”
“你躺到后面的床上,让我看看。”
“哦,好的。”
穿过一道小门,里面果然有一张小床,她躺了上去,女医生跟了进来,用窗帘把那门给遮上。
“脱裤子”女医生说。
“哦”在女医生面前,她坦然多了,直接把下身脱了个光,她木纳地并着双腿躺在了那。
“把腿分开,打开让我看。”
“哦”聂心兰还是有些害羞,虽然是位女医生,但她还是打开了,因为这里面有毛病,不让人看是不行的。
女医生带着卫生手套,掰开她的下面往里看,东看西看,看了老半天,眉头皱在了一起。
聂心兰心一紧,不会真是脏病吧?她颤抖着问:“医生,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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