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文见她高兴,笑面如花,自己心里也很痛快。借着这股热劲儿,笑文兴致勃勃地说:“我再给你说一个,不过是成人的,你听不听。”
美贤心情愉快,便一眯美目,说道:“我听,不过不要讲那么恶心的。”
笑文答应一声,又来了一个笑话:“有一个男人跟他的女朋友在,做到高兴时,为了增加情趣,男人就说,你快点。女人为了讨他欢心,就大声叫道——床,床,床。”
美贤呵呵笑了,含羞地说道:“这女的智商一定比范伟还低。”
笑文轻声笑道:“哪天,我也让你,你别这么叫呀。”
美贤小声回答道:“我有那么傻吗?我叫得好听着呢。”说着话,美贤的脸红了。笑文头一回听她在清醒的状态下说这种大胆的话,不禁一呆,接着狂喜,便要来啤酒,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因为笑话,因为喝酒,笑文情绪极佳。美贤受他的影响,也喝了两杯,只觉得脸上发热,血流得好快,身子都变得有点轻了。
一会儿,笑文出去上卫生间。在回来的途中,正遇上一个人。这不是金丝猴吗?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呢?金丝猴也看见他了,脸上立刻露出笑容来,说道:“宫兄弟,可真巧呀,在这里碰上你了。”
笑文一瞅他,今天穿得整整齐齐的,不象平日那么埋汰。冷不丁的一改样儿,倒有点看不顺眼了呢。
笑文问道:“你的伤好了没有?”
金丝猴一摸自己的头,回答道:“全好了,你看纱布都拿掉了。”笑文凑近一看,可不是吗,伤处留下一个不小的疤来。
笑文说道:“好了就好,只怕以后再也不能干重活了吧。”
金丝猴颓然回答道:“完了,我是废了。”
笑文问道:“你干什么来了,猴哥。”
金丝猴说道:“是几个穷朋友见我伤好了,非得请我到这里吃鱼,我想不来都不行。你也跟我去喝两杯吧。”
笑文摇头道:“不了,我也有伴的。”
金丝猴嘻嘻一笑,说道:“我去尿泡尿,一会儿,我到你的那屋坐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这两天我一直想跟你说,可又怕自己说不太明白。你在那个间?”
笑文指指自己的间。金丝猴答应一声,便奔卫生间去了。笑文看他的动作明显不如以前了,再不似金丝猴那般迅速跟敏捷了,不禁为他感到悲哀。可转念一想,他出了那么大的事,能保住生命已经不错了。如果落个可怕的后遗症,那不是更悲哀吗?
笑文想到他提的重要的事,不太明白。他有什么重要的事跟我说呢?难道是关于怎么干活,怎么挣钱的吗?细一想,这不太可能。
因为猜不出来,笑文便回到美贤的身边。他等着金丝猴自己来说,看他能说出什么事来,但愿真是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