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的这样通透,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何家贤轻声道:“所以二爷只需要藏拙即可,让三爷努力,他是嫡出,到时候继承家产,将咱们分家出去即可……本事要有,却不必露出来。夫人也是这么期盼,因此处处打压我们,不想我们出头?”
“是。若是二爷露出聪慧,夫人必定没有安全感,定要想法子除去我们这一支才后快。”梅姨娘怅然:“所以这些年,我眼睁睁瞧着她把玉烟教坏,却不敢伸手阻拦,就怕引起她的猜忌与妒恨,起了要灭了我的心思。只要她真心想出手,牵扯出我那些过往不难,白白连累我一双儿女……”
所以梅姨娘这些年韬光养晦,隐忍度日,从来不与陈氏顶嘴吵架。
那她的那些过往,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即便自己误会,方其瑞也不敢辩解,哪怕是心里苦闷无处可诉,独自喝酒酩酊大醉?
梅姨娘说到这里,何家贤自然是不敢再问,只重重点头:“我一定记在心里,烂在肚子里,绝不与外人说。”
“你并非蠢笨之人,我自然信你。”梅姨娘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