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叫了和气来,请他去把燕州城医术最高明的大夫请过来瞧瞧。不多时,韩大夫便过来。
何家贤本意不是想惊动他。他与方其瑞交情不错,如今出了这样的丑事,到底让方其瑞以后怎么见他?只是韩大夫恰好在府里给方其宗把平安脉,撞着和气,就过来了。
韩大夫瞧了瞧方其瑞的模样,笑着道:“这是吃了méng_hàn_yào了?”
何家贤点点头,后又狐疑的摇摇头:“韩大夫能不能莫问事情缘由,只再帮二爷瞧瞧,除了méng_hàn_yào,可还吃过什么别的东西?”
韩大夫把脉了一会儿,才有些犹豫道:“脉象上来看,就是méng_hàn_yào,药下的还挺猛。”他受了何家贤的嘱托不问缘由,因此只说表现。
何家贤犹自觉得不对劲儿,忙问还有没有别的方法,能够看看二爷有别的什么症状吗?她才不信张玉环勾结方玉露,就是为了给方其瑞下méng_hàn_yào让他睡觉,然后说一个呼呼大睡的人趁机轻薄了她?太好笑吧。
韩大夫想了想,伸手在方其瑞脉门处使劲按了按,又掰开他的眼眶认真瞧了许久,这才重新把脉,好一会儿才偷笑着摇摇头:“二爷在méng_hàn_yào之前,还中了些许媚药!中了媚药人会发情,因此二爷的眼眶充血,脉门处血脉贲张,后来又下去了。”
何家贤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