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徐氏对这门亲事,比她想象的还要担心。
看着何家贤一点懵懂,徐氏愈发担心,虽从何音兰那里知道,这门亲事是陈氏亲自首肯的。可豪门大户后宅里的那些龋齿,她又不是没听过,家贤这些年一味死读书,说话做事不知道变通,她怎么能不担心?
只是她片刻后又安慰自己,她的家贤素来重孝道,懂礼仪,知进退,只要孝顺翁姑,敬重丈夫,不争不抢,过个平安日子应该是没问题的。
突然又觉得她的家贤以前是很孝顺,也很讲忠孝节义的,可最近却像是变了一个人,口中在讲,行为上又不是那么一回事,跟以前比差远了……
何家贤只看她娘的脸色瞬息万变,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嘴角带笑一会儿又满面寒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轻声唤了她回神……
过了几日,何儒年回来看了一趟,终究是顾念这些年的夫妻情分:“……说好了,后日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