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听完面上一白,匆匆冲何家贤行了礼一阵风似的跑到隔壁去。
雪梨撇撇嘴:“都打成那样了,还拿自己当奶奶呢?”说着似乎才发觉何家贤还在屋里,急忙捂了嘴:“奴婢僭越,请二奶奶责罚!”
何家贤摆手说不妨事,又问道:“怎么你们两个受伤,只春杏一个人伺候,我记得很有几个末等小丫鬟的?”
雪梨不屑地冲外面努努嘴:“二奶奶心疼奴婢,奴婢就只能当二奶奶是自己人了。院里那位,不过是奉了夫人的命管事罢了,也正经当起主子来了,偏排两三个丫头婆子在旁边伺候呢。”
顿一顿瞧瞧何家贤并没有动怒,咬牙说道:“奴婢受罚,不过是鸡蛋里面挑骨头,硬拉扯着算上的,隔壁那位,错都是实打实的,这样欺负二奶奶,居然也是打了板子完事,这汀兰院,到底是夫人的汀兰院,还是二爷的汀兰院……”
何家贤听她气愤不已,忙劝道:“二爷都没说什么。”她就更没有立场说什么了。
“二奶奶您不知道,二爷也憋屈着呢。”雪梨一听这话眉尖若蹙,颇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