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妈妈本待还说,瞧见何家贤已经气急攻心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吓得黑红的脸顿时惨白,急忙快步出去。
吉祥也没料到何家贤说倒就倒,赶紧过去扶起来,又大声唤着雪梨过来帮忙,又派人去请大夫。
方其瑞回来时,何家贤刚悠悠转醒,大夫才把了脉,道:“二奶奶是气急攻心,闭过去了,能自己醒来,说明身体底子还不错,到底是年轻人,喝两贴安神的药就没事了,只是再不可动怒。”
何家贤接过熬得黑乎乎的药汁勉强喝了两口,实在喝不下,方其瑞怒道:“少把你那副倔强用在不该用的地方,别到时候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何家贤一愣,将手中正待放下的药汁一饮而尽,怒道:“你成天不好好念书,几年了连个童生都考不上,若不是你,我……我……”她正待说她早就跟着飞黄腾达,何至于受这种窝囊气和算计,蓦地却又明白过来,方其瑞根本不是她真正的丈夫。她稀里糊涂嫁过来,稀里糊涂的没跟丈夫圆房,稀里糊涂的被人监视摆布,却又稀里糊涂好吃好喝统统来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