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妈妈瞧了瞧那两锭银子,犹豫片刻,叫了那两个丫头一齐退下去。
徐氏这才松了口气:“这么大的宅子,娘走路都战战兢兢的,家贤,你过得怎么样?”
何家贤鼻子一酸,强忍住委屈,张开手臂原地绕了一圈,又指指头上的珠翠:“除了规矩多些,样样都好。”顿一顿又笑着:“不过规矩再多,能有爹的规矩多?”
徐氏瞧着她荣华富贵,身上的夏衣是上好的绸缎,可见的确过的不错,笑着道:“娘家家底薄,娘就总担心你被轻视。”
何家贤笑着道:“担心就是多余!你瞧着我刚才出手多阔绰,二爷在外头有铺子,三五百两的给,我嫁妆都还没动呢。”她又补充:“有银子在哪里都能当大爷,您说是这个理不?更何况我还是正经主子。”
徐氏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正待叮嘱几句话,胡妈妈过来:“二奶奶,散戏了。”
此处是必经之路,何家贤就送着徐氏往外走——她是妇人,偶尔见见外人不算什么,更何况是送母亲,是有孝心的表现。
因此出了角门到了外院,一直送到大门口,才见到在那里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