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道:“我这体质百毒不侵,你不是一直知晓的吗?”
唐麦芽的眼角瞥见了门口的身影,她似笑非笑张嘴:“哦……”
仅仅这一个字,她似有深意地拉长。没有再多的质问。不稍时,人群便又一阵骚动。
☆、药膳坊开业
来人正是苏家长明,更是钱燕的表舅。
见他来了,唐麦芽倒也不急。她慢悠悠地就近找了一个桌子坐了下去,伸手指了指钱利:“苏神医,还不去给你那外甥儿看看去?可别真真死在我这店子里,晦气了。”
苏长明知道她此刻心中不快,无奈地摇了摇头,倒也不怪她这般无理。
然而,就现在这般形势,自己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小芽儿这话倒像是怪罪起舅父来了?”苏长明故意将那声舅父,咬得急重。他停了两三息不见唐麦芽回答又继续道:“利哥儿毕竟在你这出了事儿,你这药膳坊还能撇清了不成?”
明明就是责问的话,从他嘴里出来,温温润润的,倒是减了几分锐利。听起来更多的是长辈对小辈,无意中闯下祸事的无奈。
话音落下,又过了许久,不见唐麦芽答声,苏长明皱了皱眉头,饶是多年的相处,他依旧不能明白,这丫头心中所想。
正当他又要开口时,唐麦芽猛然抬眸,一脸迷茫地望着他:“呀,不好意思啊,苏神医方才说了什么?”说着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方才芽儿这头上旧疾发作了,一时晃了神。”
苏长明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来了,以前在谷里她就经常对众人用这招。他张嘴就要重复自己方才说过的话,哪知道这次唐麦芽倒是没有晃神了。
不待他说话,唐麦芽便将他堵了。
“呀!苏神医可是要怪罪我,不尊老爱幼了?”说着她一脸无辜地看着苏长明道:“您看,芽儿还小,您能否别跟我一般见识。而且芽儿这也是关心则乱,利哥儿成了这般模样,要不您还是先给他治治?”
一副怯生生的模样,比之前的钱燕还要惹人心疼。
苏长明无奈地摇了摇头,当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丫头。她将关心则乱咬得极重,只怕每个人都听出了其中的深意了。
他横了一眼,一旁又要盖盆子的钱燕,生生的将她要说的话堵住了。
直到钱燕低下头,他这才一言不发地走向钱利,伸手把脉为他医治。
抬手投足之间,倒是有那么几分神医的气质。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他便也结束了对钱利的医治,手法看着与之前的三人大致相同。
但只有真正的医者才明白,这其中还是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原本昏迷不醒的钱利便悠悠转醒。
他一脸迷茫地看了看周围,自己不是好好地在吃饭么?怎么这醉酒一醒,身边围了这么多人?
他正要开口询问,身边的苏长明便拧了他一下。这一下疼得他直皱眉头,可是又不敢大声喊出来,毕竟是自家舅父,不好下了他的面子。
见他识时务,苏长明这才开口:“利哥儿这体质,本就不适宜吃食大补之物。这满桌子的菜,无一不是大补,他又贪嘴,这一吃多,难免昏迷了过去。”
见他这般解释,唐麦芽倒也没有什么意见。
只是恭维了几句,直夸他不愧是神医,针到病除了。
苏长明苦笑不得,这丫头倒是会给自己带高帽子。
围观的人群,见原本的热闹就这么草草地收了场,都扫兴地散了去。
而那苏长明,既然受人之托,自当忠人之事。他冷冷地瞪了钱燕钱利一眼,示意她们别再闹事,快跟他回去。
钱利性子虎了些,自是没有意见,起身就要走。
可哪曾想,不知何时钱燕已经站在他身后,趁他起身的功夫,将他推了一把。
他一时不查,竟直直地扑向那壶酒。
苏长明见此,眸色暗了暗,眼疾手快地将那酒壶移开来,稳稳地放在了唐麦芽手里。顺势他还不着痕迹地,给她塞了一个药瓶子。
情面上说来,他做到这般,唐麦芽应该给他面子,不予追究的。
可方才钱燕的小动作,真真是触怒了她。
见情势已经尴尬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苏长明只能暗暗地闭了闭眼,今日若想保下这外甥女,自己只能先动手了。
心中如是想着,他已经有了动作,伸手直接给了钱燕一个大嘴巴子,严厉地瞪了她一眼:“还不给芽儿道歉?”
钱燕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被苏长明打了一个大嘴巴子,心里立马委屈的不行了。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外甥女,他怎么倒是吃里扒外帮了外人了?
“我没错凭什么我给这贱~蹄子道歉?明明就是她害了利哥儿的。”语毕她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唐麦芽。
然而,对方只是都给她一个白眼,懒得理她,自顾自地喝起茶来。
钱燕见到这般,心中更是恼怒,趁着苏长明不备之时,铆住了力气扑向唐麦芽。
只是她并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唐麦芽淡定地闪了一下身子,扑过来的钱燕来不及收力,直直地扑上桌角。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额头,磕到桌角,顿时鲜血直流,疼得她哇哇直哭。
这会子,一直淡定地唐麦芽才幽幽地开口道:“燕儿姐姐,这是碰瓷一次不成,又来栽赃陷害一次吗?您可悠着点儿,芽儿我年纪小,胆子也小。”
一句话便把钱燕气得不轻,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