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深邃,鼻子高挺,再加上她发育的比较早,身材曼妙,妖娆多姿,有人曾私下评价她说:笑起来就是个美女蛇。
她与赵婉就像是两个极端,在大多数人眼里,赵婉好比江南烟雨里走出来的,是古典的美,眉眼精细,秀气,皮肤白皙,笑起来甜甜的,没有攻击性,美丽又不张扬。当然了,这种长相在某人眼里就是完完全全的豆芽菜了。
宋厘娅有一头美发,平日里十分爱惜,若说赵婉的头发像是营养不良,那她的就堪称乌黑亮丽了。
赵婉揪她的时候,她正在梳头,知道有人也不转头,专心致志的,眼都不瞥一下。
“阿娅,你跟我说说话呗!”
宋厘娅心不在焉,“说什么?那个谁谁?”
赵婉一噎,想不到宋厘娅还记着这个事情,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话锋一转,“谁跟你说的这个林序的八卦?我都不知道?”
宋厘娅手一顿,复而又继续手上的动作,用黑色的发箍扎紧头发,左看看右看看,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想起赵婉的话,头一扭,“金愉。”
赵婉听后,玩味一笑,“你俩不闹了?”
“我们闹什么呀,同学之间要相互友爱,又不是你和林序,我们不兴那一套。”
话是这么说的,赵婉却想起了阿娅和金愉的初遇,也是在这间教室里。
那时高二刚刚开学,她和阿娅去的有些晚,文科一班几乎坐满了学生,只有后两排才有空位,阿娅急冲冲的往后走,却被站在走廊中间的金愉挡住了去路。
金愉正在自我介绍,对新同桌展现出了十分友好的态度,“我叫金愉…”
阿娅没听太清,就急着说:“那个叫金枪鱼还是多余的,麻烦让一下。”
金愉听见,脸一黑,“你说谁多余啊。”
见是一个女孩,不好找她理论,问:“你叫什么?”
“宋厘娅。”
金愉恍然大悟,“送礼呀?”
“是,麻烦让一让。”
“送几斤呀?”
宋厘娅明白过来,顿时下巴一扬。
“送你上西天取经可好?”
说着一脚踹在金愉的小腿上,痛的他哇哇大叫,眼泪都快出来了,而后者不管不顾,趾高气扬的往里走。
从此梁子算是结下了,两人明里暗里给对方使了不少绊子。
赵婉曾经以为,宋厘娅和金愉会是她和林序的翻版,像克星一样,水火不容。如今看来却不是。
“什么时候林序能够放过我,我就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宋厘娅瞪大眼睛,“你要出家啊!”
赵婉气结,真想捶死这个损友,“出你个头。”
作者有话要说: 长得好看了不起啊!
我捶死你呦!
☆、第二章
教室里的挂钟指针滴答滴答绕着表盘不停转动,时间就这样一点一点流逝,不可避免又无法挽留。
教室里的学生也慢慢多了起来,从外面回来的,从里面出去的,还有苏醒的午休同学,和刚刚放下笔的勤奋学生。像是到了一个学生老师们共同默认的节点,教室里顿时人潮涌动,好不热闹。
教室外面也变得嘈杂起来,有轻声细语也有大呼小叫,同是处在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切都还是充满活力的,即使在这枯燥无味的求学生涯里,也能让他们时刻保持着喜悦与新奇。
赵婉和宋厘娅绕过拥挤的走廊去厕所,又相伴着回到教室,赵婉闷声不吭的擦桌子,又把课本整齐的摆在桌面上,等待着第一节课的来临。
宋厘娅闲不住,戳戳她,“脸都鼓成包子了,我就说了你两句,至于吗你?”
赵婉眼斜斜地瞥她,又收回目光。片刻后实在忍不住地说:“阿娅,你真是个笨蛋。”
她才不是因为自己生气嘞!
宋厘娅一听,撸起袖子正要好好跟她说道说道,谁知上课铃声响了,心有不甘的瞪了赵婉一下,眼里分明写着:下课等着,咱俩没完。
赵婉的同桌尤喜穗目睹了这个过程,好奇的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赵婉不答反问:“你说有些人为什么会在某方面迟钝的让我觉得语言匮乏?”
某天,宋厘娅被软萌易推倒的学弟表白,根据宋厘娅的坦白,她当时明确拒绝了学弟的心意,然而内心着实过意不去,安慰学弟说要帮他找到适合相处的女同学,大言不惭的说,临江一中佳丽三千,看上哪个姐姐安排。
后来该学弟十分伤心的离开了。
她告诉赵婉的时候十分疑惑,不知道怎么回事。
在刚才去厕所的路上,学弟与学姐狭路相逢,本来什么事都没有,奈何宋厘娅同学热心非凡,一把拉过学弟,语笑盈盈地问:“有没有找到女朋友?”
学弟见到宋厘娅本来十分高兴,闻言呆愣愣的,“…没。”
宋厘娅一听,仰天长笑三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在一旁发呆的赵婉,指着她说:“怎么样?这我闺蜜,要不要试试?”
赵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差点喷出,她和学弟尴尬的无地自容,学弟白净的脸上都红了起来,幸好她脸皮厚没表现出来。
然而当事人毫不自知,还在为自己的想法沾沾自喜,最后还是学弟找个借口逃之夭夭了。
据赵婉猜测,此学弟以后怕是有心里阴影了。赵婉摇摇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数学老师来了。
这是一个年过四十的女老师,姓李。对学生认真负责,在班上极少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