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清晨,微风轻抚,夹杂着阵阵寒意。田地里玉米杆子随风摇曳,“哗啦啦…∷谭崾盏氖苯凇
玉米地走出一个满身泥土的少年,手里拿着一个玉米,一边啃着玉米棒,一边沿着蜿蜒曲折地小路走着,他眼神迷茫的看看四周,地头有一排瓦房,自言自语道:“先弄点水喝!”
农村,每家每户都有水井。自来水在城市里很普遍,但是在乡下农村有些地方还是没有。
薛小宝顶着刺骨的寒风走向地头那一排瓦房,正值秋收时节,一大清早,农民伯伯便起床下地干活了。
还有些人正端着碗蹲着家门口吃饭,见有个生人来此,不禁将目光投了过去。
薛小宝也没有理会别人异样地目光,自顾来到水井前打水喝。
喝饱之后,他又沿着一条水泥路向北走。农村的路他很清楚,泥巴小路一般都是通往田地的,水泥路则是通往外面,因为要走车,自然修的比较好一点。
走了十分钟,终于来到了村头,村头有一家小卖部,卖一些油盐酱醋地日常用品。也有公用电话,只不过价格比较高一点。
五毛钱一分钟,问好价钱,薛小宝打了电话,却没有人接听。他只好买了一些饼干蹲着小卖铺门口边吃边等电话。
昨天夜里四个女地主心里有事都没有睡好,牵挂薛小宝的安危。四人迷迷糊糊天快亮才入睡。薛小宝这时候打来电话,她们睡的正香,谁也没有听到电话响。
“小伙子!哪里人啊。”店老板是中州村村支书——罗红涛,村里人都叫他罗支书,他见薛小宝面生,不像是本村人。掏出一根“小白沙”递了过去。
薛小宝到没有客气,点上抽了一口,摇摇头道:“我不是本地人。”
“那怎么跑到我们村里来了。”
“我来旅游的。谁成想,碰上了宰客的小巴车。说好了进城,在嘉州客运站停车,可是司机却在半路上将我们赶下来了。饿了一夜,这不才找到一家小卖铺。”薛小宝说道。
罗支书见他身上满是泥土,手臂上还有伤痕,青一块紫一块的,心说:这小伙子肯定与客车司机发生了冲突。
“哎!这些事都是常有。小伙子,顺着这条水泥路,向北在走十分钟,就到了大马路,来来往往地客车有很多。”罗支书抬手指向北边,告诉薛小宝方向。
“那感情好,谢谢您。”薛小宝笑道。
“不用客气,我女儿也在嘉州清海大学上学,那可是贵族学校啊。”罗支书提起自己的女儿那是一脸的自豪,做父母都一样,孩子有了出息,父母脸上有光,总喜欢对人炫耀。
“我听说过,那学校一年的学费老贵了。”薛小宝道。
“那是,一年学费十几万。我闺女是特招生,成绩好被学校相中了,不但学费全免,每年还有几万块的奖学金呢。”罗支书十分自豪地说道。
薛小宝发自内心地赞道:“那可不简单啊。您老有福气啊。”
“哈哈,可不是吗?有这么一个乖闺女,以后不用愁了。”
两人聊的甚是投机,罗支书吩咐孩他娘做饭炒菜,拉着薛小宝上了酒桌,非要跟他喝几杯。
薛小宝从罗支书口中得知,他女儿叫罗小蕾,从上学起成绩就一直很好,人长得也漂亮,屋里挂满了她的奖状和照片。她高考分数在全市排名第二,这才成了清海大学说完特招生。
罗支书为人爽朗,在村里很有威信。家里出了一个这么有出息的女儿,他经常把罗小蕾挂在嘴便,见谁就给谁说,可是说来说去村里的人都是农民,都没什么见识,说不到一块去。这下可好了,碰见了薛小宝,两人喝的那叫个欢快啊,一会功夫,两人便开始称兄道弟,谈天说地。
罗支书喝高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罗小蕾的母亲连忙将他扶进房间休息,薛小宝酒量着实不错,除了说话不利索,走路有点晃悠,意识还算清醒。
薛小宝拿起电话拨打了过去。
“喂!我是薛小宝,快来接我啊。”
“你在哪里?”萧莲问道。
“中……中州村头,罗支书家里。”薛小宝醉醺醺地说道。
萧莲一听薛小宝说话口齿不清,当即问道:“你怎么了,说话含糊不清的。”
“喝了点酒,有点上头。赶紧来接我吧……”
“恩,你等着。啪!”萧莲重重挂上电话,心里别提多窝火了,她昨夜担心薛小宝的安危,转辗反侧、夜不能寐。可是他却有吃有喝,日子快活的很。
萧莲将薛小宝的事告诉三姐妹后,她们三人无不是哇哇大叫,跟疯了似的,扬言要阉了薛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