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打开地道入口的门,否则长期下去宗政明月必会吃亏。
白图赶紧往墙上摸去。
那边白芍轻喊了一声,“退!”迅速按下石壁一个按钮。
顿时顶上一包细粉撒了下来,正落在宗政明月头上。
阳起的师父和白芍早已退到旁边,静静等待。
白芍轻声奼到,“爹,他双目已盲,赶紧解决了他。”
白图一愣,赶忙跑上前横在他们中间,“白芍,你和他有何冤仇,为何如此歹毒?”
白芍看着她轻蔑到,“我和他之间的仇,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黑衣人喝道,“说不完的仇只有鲜血和死亡才能清洗!”
“你们休想得逞!”白图横眉冷对。
白芍轻哼,“你果然向着他,亏得阳起还信誓旦旦说你会跟他走,真是多事!”
她的话是说给身后阳起听的。
那黑衣人转脸看着白图,低声呵斥到,“走开,先解决了他,老朽再来收拾你!”
白图心中无数的惊讶,但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宗政明月的眼睛,她紧张的问到,“你眼睛怎么样!”
宗政明月轻哼一声,“无碍!”
“白芍,你为何喊他爹,你和阳起和他到底是何关系?”
白芍怒目以对,“你不是一直对我很是关心吗?怎么,这些都不知道吗?”
白图看着她静静说到,“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没想到你竟然是罗生门的人?”
白芍冷冷一笑,“单纯善良?我就是太单纯善良了,竟然这么些年都没看出你竟然是个母的,女扮男装骗了我这么些年,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白图舔舔嘴唇,“我并无意骗你,我也是身不由己,那次你不告而别……”
阳起的师父不耐烦的打断她们的对话,“够了,扯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赶紧一起解决了宗政明月,早日报了我们的大仇!”
“什么仇?”白图问到,这才注意到,地道深处,阳起静静矗立,阴森森的赤霄亦然出鞘。
“他们是鬼洞族!”
宗政明月静静说到。
白图一愣,鬼洞族,似是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名字,在哪儿呢?
如此熟悉。
她拼命的想。
“你不配说这三个字!”
阳起的师父嘶声竭力的吼到,举剑就朝宗政明月的胸口刺去。
☆、75
显然宗政明月的双眼并不像他自己所说的无碍,他现在是根本看不见了,双目紧闭,拿剑的手颤抖的厉害。
白图心中一沉,看来刚刚那□□是剧毒,她终是飞身扑了过去,横开了黑衣人那凶狠的一剑。
黑衣人一剑受阻,借力反弹退后一步,站在一丈开外,头也不回的说到,“起儿,看好了,这就是你养的白眼狼!如今羽翼已丰,家养的狗崽子竟咬起主人来!”
黑衣人的话显然是对他身后阳起所言。
白图怒目以对,叉腰回应,“放你娘的狗屁。”
上辈子活得像条狗似得,这辈子她的最讨厌别人说神马神马狗,神马神马主人的。
宗政明月稳了稳身子,胸腔中发出的轰鸣,“我雪衣侯的人,怎么如此粗鲁?好好骂人!”
他这话许是因为极力克制痛苦才说出的话,带着点儿柔和的气息,在地道里回声暧昧久久。
“好吧,听候爷的,温柔点儿,”白图舔舔嘴唇,继续说道,“少在小爷面前充主人,你们鬼洞族生生世世都是可怜虫,过街老鼠,还敢在我面前充主人?”
白图想起那本伤情公子画册上的圣巴教密语记录的一些关于鬼洞族和圣巴教之间纠葛的辛秘。
显然她的话刺激了黑衣人,“少口出狂言,当初要不是起儿求情,你以为你能活到今日。”
“爹,废话少说,我们一起上,”白芍说到,有低喝身后的阳起。
白图撇撇嘴,“一起上也不是小爷的对手,侯爷,你一边儿凉快去。”
说着她伸手牵着他推向台阶。
宗政明月身体抖动得厉害,尽管他极力克制着,但白图却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隐忍。
他洁白的面庞已转紫,红润的唇色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惨白。这是什么毒,为何如此厉害。
“你们下的到底是何毒,雪衣侯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们,叫你们如此处心积虑?”
黑衣人神色肃穆,“不共戴天之仇,老朽等着一天等了半辈子了。”
白图心中焦急,看情景这不像是一般的毒,宗政明月还不知道能扛多久。
“你可真是够卑鄙无耻的,一把年纪了,设陷阱欺负一个后生不说,竟还做出下毒这么下三滥的事,可见你对自己的武功是有多么的不自信?”
白图尽量拖延他们的进攻,也想以此套出这到底是何毒。
黑衣人显然并未中套,神色始终淡淡的,倒是白芍忍不住了,“再口出狂言连你一起绞杀。”
白图撇撇嘴,“你们不正是这么做的吗?”
“我和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们不一样费尽心思利用?”
白图说着那鄙夷之情更甚,深深刺激了白芍。
“你也别假模假样的,你这么护着宗政明月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的心思你未必真知道,但你的心思我却是清楚的很,躲在烟花巷柳里,装可怜,原来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以前还真是我眼拙了。”
白芍听闻那烟花巷柳神情激奋,“爹,杀了他们!”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