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和三婶一直在县城摆小摊赚钱,后来在我四叔的资助下来了小吃店、串棚、饭店,看起来轰轰烈烈,实际上干啥赔啥起起伏伏的,好不容易攒点儿钱家里准得出事。
后来我四叔给他出主意,让他回屯子包地种地,又出了些本钱,大概是包了几十亩地种苞米,种苞米国家有补贴,这几年苞米的行情也不错,按道理来说应该很赚钱,但架不住他家仍然总有事儿,每次攒出来一笔钱就能摊上点儿事儿把钱花干净了,不是这个病了,就是那个要手术,再不然就是开车把人给撞了,最惨的一回买完苞米的钱没捂热乎的就让小偷给偷了。要不是我四叔遇见大事儿经常资助他们家,他们家早完了……
不过我四叔也未必是怀的什么好心,我奶奶紧捂着腰包不资助这些人家,有意他们折腾空了,过吃不饱饿不死的生活平平安安的,有我四叔在里面“输血”,这几家的生活比我奶奶活着的时候戏剧化多了。
郑山竟然摊上了小说里才有的长官“骗婚”事件,他偏又继承了郑家人的倔脾气不肯妥协为了前途忍了疯媳妇……想想也是可叹。
据我妈说我三婶这些年在外面还有点“花花事儿”,真假不可考,不排除我妈听风就是雨造谣传谣……
“我听说新找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