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或许是听多了傅九如的言传身教,苏龄玉那会儿已是玩劣不堪,苏家人头疼欲裂,却仍念着她身上有苏家的骨血,只得将她安顿在秀丽明媚的山村中,想要磨一磨她的性子。
苏龄玉骄纵任性,又吃不得苦,到处哭诉苏家苛待了她,想要抹黑苏家的名声。
不得已,苏家只好又将她接回来。
方世莲面容忧愁又无奈,“我们以为,那丫头经过这么多事也该消停了,谁知、谁知她竟相中了她的姐姐,绣玉丫头的亲事。”
“绣玉比龄玉年长,合该等绣玉出嫁了,才好轮到龄玉,可龄玉丫头死活不听,闹得苏家人仰马翻,最后、最后可怜绣玉丫头承受不住,竟一把剪子就……”
方世莲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痛心疾首,“老爷和母亲这才真的动了怒,将龄玉丫头给逐出了家门,子观,你是读书人家的少爷,你说说,苏家这么做可有错?”
凌松然抿着嘴唇坐在那里,方世莲说的故事,跟他从青芝那里听到的完全不一样,可竟然也能够说得通。
方世莲瞧见了凌松然的表情,又叹了口气,“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