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桓脸色稍变张了张嘴,交握在背后的手青筋暴起,可楚宁正是心有所伤,哪里能注意到他细微的神情变化。
画上女子的面容依旧清晰,楚宁伸出手轻轻摩挲两下:“一尺深红蒙曲尘,天生旧物不如新。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呵,谁说天生旧物不如新?也不尽然,最起码在爷这里就是‘新不如旧’。”
话音儿一落,画卷以自中心撕成两半,被弃在地上。
季桓眼睁睁的看着她决绝的动作,饶是再控制也不禁眉眼含怒、胸口起伏。
楚宁如没看见一般,竟起身到妆镜前细细整理了下仪容,然后拢了拢衣裳退后两步,份外标准的行蹲身礼,声音再没之前的凌厉与颤抖,平静如死水:
“该说的奴婢方才都对公子爷说清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