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沉下脸来,他并没有降罪郭太医,反而是深深地看了郭太医一眼,又传了另外一位魏太医前来,怎知这魏太医在替我把玩脉后,竟然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重复着方才郭太医的话。
这样一来,我不由得有些心惊。瞧他们这副模样,莫非是我得了不治之症?我这些日子以来,除了相思症加重外,身子健康得很,也没有不妥之处。
我咳了声,让两位太医都站了起来,“你们尽管说,哀家不会责怪你们。”
郭太医和魏太医相视一眼,再次扑通地跪下。
皇帝沉着声音问:“太后究竟得了何病?”
郭太医哆嗦着嘴唇,一字一字地从厚厚的唇瓣里抖了出来,“太后娘娘得的是……喜脉。”
第二章
喜脉二字,宛若雨后惊雷在我心里头炸响了。我惊得一拍桌案,怒道:“荒谬!实在荒谬!”
坊间虽是将我传得十分不堪,但天知地知,我苏浣一身清清白白,身子绝对不曾被人染指过。我十二岁进宫,先帝怜我年纪小也不曾碰过我,直到如今我贵为太后,这天下间敢采我这朵闺中黄花的人想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