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此时此刻,恐怕心中要涌起阿q摸完小尼姑的心得:脸蛋怎么那么滑腻,下了蛊似的,摸完还想继续再摸。
他想也没想,将手伸进了赵亦的衣领。
赵亦想也没想,张嘴就是一口。
她尚未从乙.醚中毒症恢复,这一口咬得后继乏力,方玉隆反而兴奋,舔一舔手,掐住她的脖子:“还是个性子烈的,好得很!”赵亦反射性踢腿,被锁链缠住,发出悦耳的金属声响,听得方玉隆心情愈发愉悦:“坑蒙拐骗,竟然还让你攀上了流量小生,不怕被拆穿么,小狐狸?”
“你今天对我动手,是已经打算好了,要和柏钧研势不两立?”赵亦用力挣扎。
方玉隆略松了手,哈哈大笑:“还真以为他能和我抗衡?他是流量小生,我是老牌影帝,区别大着呢!后生仔红了才几天,就拎不清自己斤两!我睡了他老婆又怎样?连他一起睡了都是他的荣幸!”
笑归笑,男人的声音却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赵亦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恐怕提起一壶没开的水。
“别再想那个小白脸了,叔叔给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男人。手感真好啊,小狐狸精……”
中年男人保养得宜的手掌,像冰冷的蛇爬进赵亦的衣襟,她脑中一嗡,用力咬了咬舌尖,告诫自己:冷静,要冷静!
……
机场,vip休息室。
目的地气象条件不佳,前序航班推迟起飞,柏钧研喝了两口茶,莫名觉得有点烦躁。
这时,手机忽然响起。
是公关团队负责人,向他报告对几个id的追踪排查情况,黑客通过ip锁定了两个地址,又从物理网址查到住址,柏钧研扫了一眼发过来的小区名,既惊且怒——其实也不算特别惊,甚至有种预感成真的倦怠——这两个小区他都眼熟,一个是邹燕的家,一个是邹燕助理的家。
或许是巧合?一念闪过,很快被内心深处的声音否决,不,一定不是。
柏钧研匆匆掐断了电话。
刚刚的通话过程中,一直有另一个电话连续呼入,催得人心慌,看记录,竟然是阿汤,他匆匆拨回,心底有不好的感觉在翻涌。
“钧哥,赵小姐不见了,就在刚才,她去机场的洗手间,再没有出来,可能是被人劫持,要不要报警?”
阿汤人聪明,知道赵亦失踪了,他万死难辞其咎,但现在不是认错和惊慌的时候,把人找到是第一要务,所以他一上来先给出关键细节,言简意赅,句句惊雷。
安迪眼看着柏钧研从沙发上飞弹起来,还没来及问个究竟,已经找不到人影。
“我要更多细节!”
柏钧研迈开长腿,与进入登机大厅的人群逆流而行。电话始终没有挂断,他和赵亦性格相似,遇事冷静不慌,但那仅止于自身遇到问题,现在赵亦出了事,他虽然告诉自己不要慌,手却一直渗出汗,几乎滑得握不住手机。
清晨出发多是旅行团,人们成群结队,看着从给身边飞跑而过的男人,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眼熟——似乎是某个大明星?但明星怎么可能不带保镖和助理……
柏钧研从安检口出去,很快到了案发地。
阿汤等在那里,脸吓得煞白,见到柏钧研,腿软得几乎跪地。柏钧研将他拉住,情绪看似平稳,指示他往一侧去找,他自己往另一侧,不是找人,找离开路径,以及一路都有几个摄像头。
“机场洗手间不可能大变活人,通过安防监控系统一定能找得线索,但是必须得快。”柏钧研冷声道,一贯的温和气质一扫而空,他看起来那么冷静,目光却让阿汤瑟缩,仿佛被火焰灼到。
柏钧研一边奔向机场派出所,一边拨通了邹燕的电话。
清晨,女人的声音慵懒中带了一点迷糊,刚喜悦地叫了一声“钧钧”,被厉声打断。
“赵亦在哪?”
邹燕沉默,方才甜蜜的尾音像是冬天的糖稀被突然拉断,再开口,满是扎人的冰棱。
“柏钧研,你自己的女朋友,大清早打电话问我,不觉得搞笑么?”
“赵亦被劫持了。”
“哦,谁让你最近这么嚣张,我一直让你低调点,你肯听一个字吗?”
“低调?所以你就和助理亲自操刀上阵,煽风点火,给赵亦泼脏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网络也会留下踪迹,下次记得掩藏好。”
“……是!我是很生气!很委屈!很屈辱!所以上网说了一些泄愤的话!但我不会劫持任何人!这是犯罪!”
邹燕才该拿奥斯卡,切换情绪顺畅自如,像卡片翻一个面,从黑脸变成白脸,委屈苍白的脸,分分钟声泪俱下,柏钧研用力闭了闭眼睛,不再与她胡搅蛮缠下去:
“邹燕,你最好祈祷,这件事完全与你无关。”
“本来就与我无关,呜……钧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柏钧研躁郁地切断通话,险些将电话扔出去,终究握住,举起看,又有一个电话进来。
完全陌生的号码。
柏钧研心中一凛,先按下录音,然而才接通,沉声说了一句喂。
对面传来比意料中年轻得多的声音,清澈悦耳,但音量很低,仿佛怕被人听了去。
“是我,柏师兄。”
不是预料中的绑匪,柏钧研失望又庆幸,这一大早颜忱书找他想来是有什么事,但他此刻无暇顾及其他,随口应付两句就要挂电话,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