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就是你这个贱人!你个贱人!sāo_huò,就知道勾引人!”
她几乎快掉扯掉了我的头皮,不间断的闪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人群涌动,一个措不及防就摔在了地上,她像高高在上的女王,骑在我身上,伸手就是一巴掌,反手也是一巴掌!
张卫成胆小如鼠的躲在记者后面连个屁也不敢放。
“你个狐狸精,贱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还是大堂经理带着保安把记者都赶了出去,那只母老虎才收了手。
圆柱上的铜镜里,我的脸鼻青眼肿的,红红的巴掌印很明显,也火辣辣的疼。
她揪着张卫成的耳朵骂骂咧咧的就走了。
酒店里一些看热闹的人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狼狈不堪议论纷纷。
我捡起已经折断的墨镜一瘸一拐的进了电梯。
窗外的夜景繁华璀璨,灯火下的城市熠熠生辉。
我洗了个澡,脸上和身体上的伤痕就更加明显了。
靳时沉来了电话。
“梓夕,睡了吗?”
“没有。”
“我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