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净惯了,他们突然回来又闹腾的不成样子,我们可真是受不了了。只想着赶紧给人打包扔进宫里。”
端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您说的。”
苏夫人认真状:“这都是真的吖。您还真别不信,前个儿我出门与手帕交聚会,便是见到了林夫人和长公主,据这二位说,家中也是不胜其烦了呢。”
说雨甜是个闹腾又活泼的孩子还对,林嘉榕小朋友可不是这样的。
端敏表示自己不信:“嘉榕特别乖巧呀。”
苏夫人笑的更欢:“这不是见不到小樱桃公主了么!他见天儿的在家闹呀。哈哈哈!”笑够了,苏夫人又生出几种感慨,果然他们家不能鼎盛都是有缘由的,你看看人家,小小年纪就知道往自己家里划拉媳妇儿了,他们家的蠢儿子还处于嫌弃小公主长得不好看状态。
皇后娘娘倒是好看,人家皇上愿意么?
太后倒是好看,死去的太上皇愿意么?
彩蝶公主也好看,人家看的上你么?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又没有远见的死小子。
苏夫人表示,自己很多时候真是略惆怅。
“嘉榕真是特别喜欢小樱桃的,不过小樱桃也蛮喜欢他,每次嘉榕哄她,她都高兴的手舞足蹈。”端敏感慨,她的女儿这么小就会给自己找婆家了,她那个时候还只会尿一炕然后用手拍着玩儿,这就是差距呀!
这两个家长竟然双双叹了一口气,叹完又互相对视,“你……”
两人同时开口,接着笑了起来。
“我就觉得,自己家孩子怎么这么早熟呢。”端敏感慨。
苏夫人则是言道:“这样多好呀。我倒是感慨,我家苏子宁怎么就是个蠢货呢!”
噗,阿金实在没忍住,笑喷了。
“娘娘恕罪,奴婢没忍住。”
端敏哀怨:“你不懂我们做母亲的心呀,不过苏夫人倒是不用担心的,子宁现在已经很好了呀。又聪明又能干的,特别机灵。”
苏夫人忿忿:“机灵个喵咪,我看他就是穷精神多,这次回去,给我养的阿喵的毛都薅下来了,你说他是不是个东西。”
端敏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想到之前在宫里的事儿,端敏言道:“之前他就经常说,花花穿那么厚的大白毛衣,不会热么?不过他可不敢动花花,不然彩蝶估计也能给他的头发揪光,现在看着,大概是回家就无所顾忌了吧。”
苏夫人震怒:“这不是挑软柿子捏么?不敢得罪公主,不能薅公主的花花,就来欺负我的阿喵,我非揍死这个小兔崽子。”
端敏连忙拉他:“您这是作甚。他不过是小孩子性格。小孩子有点童真挺好的。”
“我倒是觉得彩蝶公主那样很好呢,这一年的功夫,公主仿佛变了一个人,成长的特别快。”
“女孩子都是比男孩子懂事儿早呀,这很正常的,再说彩蝶本来就比子宁大一岁。”端敏言道。想到了什么,端敏继续言道:“其实说起来,安安才是真正的小孩子呢,特别像他爹。”
苏夫人点头笑,“都是吃货。你看看这个小圆脸。”
其实于安安并不胖,他是脸蛋儿有点圆。
“安安很可爱呢。”
苏夫人点头:“是呀,安安比子宁懂事儿可爱,看他整天就想跟在公主身后,我就觉得特好玩儿,怎么人家家的孩子都这么早熟呀。”
“你就是想多了,都是都是小孩子,哪里知道辣么多。”
苏夫人正色道:“其实我是羡慕嫉妒恨。”
端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苏夫人,真是蛮有趣呢!
…………
霍以寒看着小乞丐送来的信笺,心里虽然奇怪,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他犹豫了一下,将信带到了书房,信封上很明显的霍启亲启四个大字,霍以寒看得出,这是女子的字迹,想到那黑衣人也是女子,他不得不防,霍启见他面色谨慎的进门,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线索?”
霍以寒点头,将信拿出却没有交给霍启:“我收到了这个,说是让您亲启,但是我不放心,父亲,由我来开启吧?”
霍启笑了起来:“你这孩子,就是太过紧张。”
霍以寒正色:“不是我紧张,而是这信封就是女子书写,之前黑衣人也是女子,我不能不防,您年纪大了,我可不放心。而且,她中了我的毒,未必就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言罢,霍以寒也不管霍启同不同意了,仔细检查起来。看他这般,霍启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这么大把年纪,死了没什么。”
霍以寒面色立刻难看起来:“父亲不能这么说话。如若您有什么事儿,敏敏怎么办,我怎么办。我们俩这么冲动,哪里能够处理好事情?”
霍启微笑摇头:“你能够做的很好。”
霍以寒撇嘴:“没看出来。好还能让人跑了啊,多好的机会。想想就心塞。”
说话间,霍以寒已经打开了信封,不过……他微怔,“这不白纸么?闹啥幺蛾子。”
霍启一直站在霍以寒身边,看他十二万分的小心,甚至隔着东西拆信封,结果却遇到这样的事儿,也笑了起来。
“白纸,也许人家送来的就是一张白纸呢!”
霍以寒翻来覆去的检查,结果不得要领,按说,也有那种遇水或者遇火显现文字的伎俩,但是看现在却又并非如此,这般想着,霍以寒不解起来。
霍启看他翻来覆去的不得要领,自己心中也颇为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