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疫苗,做。”
都这个样子了还惦记着自己去做丧尸疫苗,安明晦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在你体内的病毒得到有效解决之前,他们是不会允许你离开这间屋子的,所以也没有条件给你去进行研……阿洛伊斯?”
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衣摆被掀开,一只冰凉的手顺着腰线一路摸到了后腰的位置,然后又是一个顶着几朵刚开出来的花的脑袋钻了进去,有什么濡s-hi而柔软的东西在他的腰上舔过,带起一阵令人忍不住战栗的麻痒感。
阿洛伊斯固执地道:“你,不能,出去,自己。”
“阿洛伊斯,这样很痒……你不用担心我,那只最危险的变异植物已经被你清除掉了,这附近也没有发现其他的高级变异丧尸,现在只要准备妥当,即使出去外面也不会太危险,况且我暂时还没打算亲自出去外面。”
青年没再说话,只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里,固执地舔舐着腰身附近的皮肤,偶尔还会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几口。
感觉到有植物开始偷偷地拉扯自己的裤子,安明晦这才出言制止:“好了,我不是说过在你痊愈之前不能做其他的事吗?”
这是第一次阿洛伊斯没有听从他的话,反而变本加厉地将手滑进了他的裤子里,相当无师自通地握住了那个地方,缠在他全身各处的藤蔓也开始暧昧地缓慢摩擦。
“安,安……”
那只手很凉,安明晦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上冒出的细小藤条,动作也颇为生涩,但是却又很流畅,就好像早就已经在头脑中模拟过无数次一样。
藤蔓牵扯着他的手让他揽住了阿洛伊斯的肩膀,阿洛伊斯终于肯把头从他的衣服里钻出来,他看着那张带着异样纹路的面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觉得对方此时有点难过。
“阿洛伊斯?”
“不要担心。”青年伸出舌尖舔了舔安明晦的手指,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他瞧,那种眼神像是饿极了的野兽盯着猎物,像是狂热的科学家盯着即将大功告成的研究成果,偏执得无可动摇,“不要担心,会好。”
不太能理解对方在说什么,安明晦便回答道:“我没有在担心,你也应该放松一些,一切都会好的。”
他仿佛看见阿洛伊斯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很不明显的弧度,但仔细看看又觉得对方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冷淡的,透着一点难过不安稳的意味:“安,喜欢……”
躁动着的藤蔓们开始慢慢脱掉安明晦的衣服,每露出一寸肌肤都会有植物迅速地攀上去,黏黏糊糊地缠在上面,只偶尔才会从翠绿与翠绿的缝隙之间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看起来分外诱人。
绑着安明晦的植物动了动,使他从悬在半空中的高度降了下来,虽然还是没有着地,但也没有离地多高,以阿洛伊斯的身高抬起头刚好能亲吻上来。
在接吻时,安明晦眼角余光看到有几条藤蔓从后面钻进了阿洛伊斯的长裤中,从这个角度看不出具体是在做什么,但在这种场合下光靠想象也足够明白了。
他们两个亲吻时,阿洛伊斯总是喜欢用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形成一种保护者般的姿态。这常常让安明晦哭笑不得,毕竟目前他们两个之间还是他更接近于主导者的位置。
显然,他的这位天才科学家是铁了心要装作听不懂他之前说的话了。
叹了口气,安明晦低声道:“至少小声一点,被人发现的话可就完蛋了。”
***
结束了一次非常特殊的亲密体验之后,安明晦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黏糊在自己身上的藤蔓和阿洛伊斯全都扒了下来,然后带着一身花香、头发上还夹着几片花瓣,拉着人一起进了浴室。
当温热的水淋在两人身上时,安明晦听见靠在自己身边的人突然开口道:“想起来了,重要的话。”
阿洛伊斯讲话明显要比以前流畅了许多,虽然语句之间的连接和断句还很不自然,但也还是一个明显的进步。
但现在安明晦暂时顾不上这个,他追问的第一句是:“是什么话?”
淋浴的水打s-hi了青年的头发,使得那向来很顺滑的金发看起来有点狼狈,他平静地、用好像在与不熟的人谈论天气一样毫无波澜的语调,回答道:“我爱你。”
这个答案成功地让安明晦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半晌后,他才抬起头让自己与阿洛伊斯额头相抵,笑着轻声道:“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说什么重大机密呢。以后记住,这种事是现在正在发生的,不可以用“忘了”来形容,只是你一时想不起来该用什么词来表达而已。而“忘了”这个说法大多数时候应该形容那些以前发生过、现在已经结束了的事情。”
阿洛伊斯微微皱眉,像是没听懂这话的意思,不过这不影响他喜欢现在两人之间亲密的姿态,再一次认真地重复:“我忘了,是我的错。”
“好吧,忘了就忘了,不过现在说也不算晚。”实际上这话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具体听过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住,于是就笑着道,“就当是我之前就已经在梦里听见过了吧。”
听了他的话后,青年神色不变,伸出舌尖舔了舔他凑得很近的嘴唇,问道:“在外面生活,什么感觉?”
他问的是在这隔离间之外,安明晦平时出入的那些地方,在那里是怎么样的,有什么感觉?
“没什么特别的,况且我每天大多数时间不都在你这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