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呢,听严怀宇那小子说,这聂然一枪直接爆了海盗的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这魄力,真是非一般人能比拟的。
这小丫头片子如果真要好好训练,将来的前途那是不可限量啊!
偏偏季正虎就是咬死了不放人,还说什么聂然生是六班人,死是六班的鬼。
反正他不管,这回连司机都当了,回去以后他非要和营长好好说说,到时候把聂然给弄进一班来不可,这么好的苗子不放自己手里好好练,那不就浪费了!
打定主意后,他握紧了方向盘,加下的油门又用力了几分。
车子在高速路上一路疾驰着。
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过去,车子总算是下了高速,而恰巧这时候浓重的夜色已经渐渐的开始泛起了鱼肚白。
躺在后座的聂然估算了下时间,差不多快要快要到了,索性从后座上起来。
“你这一觉睡得倒是够舒服的啊。”安远道看她醒过来后,哼声说道。
“这说明教官开的稳啊。”聂然看他被自己一夸后神情洋洋得意了起来,随即又说了一句,“司机当的很称职。”
顿时,安远道的脸又黑了下来。
又开了一个半小时后,聂然突然出声喊停车,“找个地方放我下来。”
“还没到你家。”安远道皱了皱眉头,但还是依言将车停在了街边。
“你等我一会儿。”聂然说完后就推开车门直接下了车。
安远道看她急急忙忙的样子,以为她是睡了一晚上要上厕所,于是就在车上等着她。
十分钟过去后,聂然提着两个纸袋子走了回来,拉开了前座的车门将一个纸袋子放在了副驾驶座上。
安远道扫了一眼那纸袋里的热粥和两个包子,十分嫌弃的样子,“洗手了没啊,别上完厕所连手都没洗就给我买早餐,那么脏我可不吃。”
聂然站在车外头,挑眉一笑,“安教官又开玩笑,您老野外生存的时候连老鼠都吃,没洗手而已怕什么。”
安远道以为一个姑娘被这样说,肯定会各种解释,结果没想到这丫头不仅不解释,还默认了一把,害得他刚拿在手里打算吃的包子就这样停留在了半空,冒着缕缕热气,却就是无法下嘴。
聂然“砰”的一声,将车门重新关了起来,而她却却没有上车的意思。
“喂,你去哪儿?”安远道以为她生气了,急忙喊道。
聂然笑了笑,“回家啊。”
“那你上车啊。”安远道指了指后座。
聂然摇了摇头,退到了一边,“不必了,睡了一夜身体都快僵了,我走回去就好,不远了。”
“你确定?”
“当然。”聂然说完后就朝着前面走去,但走了两步后却又转头说道:“那份早餐算是还你的,还有我没去上厕所。”
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远道坐在驾驶座上透过挡风玻璃看着聂然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在人海里时他这才收回了视线。
他望着自己手里那颗包子,突然哼笑了起来,用力地就是一大口。
这丫头,他非要弄到自己班里不可!
吃完了两个馒头,又喝了一杯咖啡提神后,他调转了车头往回开去。
而聂然则自己打了辆出租车回到了桃苑。
刚进家门就看到叶珍正穿着睡衣吩咐着下人们做早餐。
聂然微笑着斜靠在门框上,冲她喊了一声,“好久不见啊阿姨,想我吗?”
叶珍霍地转过头看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惊讶得话都不利索了起来,“你……你怎么回来了?你为什么会回来!你不是生你爸的气,决裂了吗?”
聂然笑着将目光转移到了楼梯上,“爸,听咱阿姨的意思,好像不太希望我回家啊。”
叶珍被她这么一说,转身朝着楼梯上看去,果然聂诚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那里。
那几天因为聂然不肯接电话,父女关系得不到缓和,聂诚胜对自己有着格外大的意见,所以叶珍生怕他听到刚才的话会不高兴,急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聂诚胜缓过神来后,匆匆忙忙地下了楼跑到了聂然的身边,“既然回来了,也应该打电话给我。我也好叫人去接你啊。”
自从那通电话结束后,父女之间的关系可谓是降到了冰点,他几次打电话聂然的手机都是关机,后来没办法只能打汪司铭的电话想要借机会修补一下。
可谁知道汪司铭告诉自己,聂然他们野外生存训练去了。
这下,他真是又急又无奈,生怕聂然就此不认他。
为此他对叶珍也没以前那样的态度了,时不时地就对她一顿冷言冷语。
不过现在好了,聂然竟然直接回来了,而且话语里似乎已经把那件事给忘记了,这让他高兴坏了,满是慈父的语气。
聂然微笑着走了进来,“不用了,我这次回来是申调回来的。”
聂诚胜一听,眉头马上紧皱了起来,“申调?什么意思?”
这聂然才进预备部队两个月,马上就要过年,申什么调啊?
聂然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说道:“我这次野外生存的时候伤了手,医生说需要复原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营长就让我回家休息,年后让我跟着你去2区部队。”
站在餐厅的叶珍这时走了过来,“这好像不是申调吧,这怎么听起来像是被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