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推脱的简直太干净。西堂的人死了,怪的还是你们西堂的人。
龚爷压根就没想着要给与他有过摩擦的人活路。
通报之人简直一口气都要上不来,脸憋得通红,尖声道:“龚爷,咱们西堂不就是往日里多分了些路子,若是有不妥,堂会上争便是,何必一而再再而三这样针对!”
“阿继。送他回去。”龚爷对红发年轻人说道。
阿继心里头一颤,扶着那人送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龚爷,西堂这回死了几个顶事儿的,倒是不足为患了。只是这新来的什么外孙,看着样子也就是个孩子,咱们要不要……”阿继头更低了,他狠狠绷紧两条腿,生怕一松开力道,两条发软的腿会哆嗦起来:“那个贺拔家的小子走了,咱们边上还有个贺拔家的呢。”
“贺拔罗算个什么东西,他要是有用也不会活到今天了。这么个玩意儿,威胁不了任何人。那个外孙姓甚名甚,来了几日